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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他已经可以不经过对方允许。
蒲栎把慕池摆正,亲吻他的额头,就想慕池经常对他做的那样。然后为他盖上被子,悄悄出门。
蒲栎买了早餐回来,简单打扫了卫生,去天台看剧本。
这个剧本,他已经反复看过很多遍,但每一次看到时候都觉得好像是第一次阅读,根本没办法进入角色。
冯锐说他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他想,就算是逼,也得逼自己成为剧中的人。
然而,他越是这样给自己心理暗示,就越是看不进去,最后连剧本里的字都有一种飘忽的感觉,仿佛认不出来。
蒲栎去家里,拿了吉他出来,拨着琴弦,想换个心情。
中午的时候,钟昕阳起床了,没一会儿慕池也醒来了。
钟昕阳很知趣的和慕总打了个招呼,简单梳洗一番就借口约了人出门。此刻整个顶层就只有蒲栎和慕池两个,在市中心的这一片地方,午间被太阳照得眼睛刺痛。天台下面就是各种喧嚣吵闹,而两个人坐在一起,从内而外都很安静。
蒲栎放下吉他,慕池拿起来。
慕池十几岁的时候跟着妈妈迷恋过一段时间爵士,偶尔会弹弹钢琴和吉他。
他随手来了一段,再还给蒲栎弹。
两人没什么话可说,又像是已经不用言语,只要这样沉默着也不会觉得尴尬。
蒲栎最后也没说得出那句“我觉得我们之间有问题”。
慕池也没有说出口他来的时候在车上琢磨着的,“想好好聊聊”。
只要有一个时刻,可以如此亲密的沉默,那就不应该被打破。
他们的恋爱好像一下子突然就进入到了另外一个阶段。不需要亲吻和说“我爱你”,也不再对对方的身体渴望到不行。
只要在身边,就可以放下很多情绪,燃起一些别的情绪。
慕池一直安静地陪蒲栎到下午,晚饭前,他准备回公司。
“最近海外发行遇到一些问题,必须要我出面,”慕池摸了摸蒲栎的脸颊,“所以得去那边一段时间。”
“多久?”蒲栎问。
“说不上,你想陪我一起去吗?”慕池问,而后笑起来,“不过,我可能只会比现在还忙,依然陪不了你。”
蒲栎微微摇头,随手拿起身边的剧本:“我还有工作。”
“哦,”慕池似是放下些心来,点点头,“加油干。”
蒲栎和慕池撞了撞拳,随后就握住了对方的手。
“我会好好努力的,好好演戏、好好唱歌,还要录一张ep给你。”蒲栎说。
慕池笑,另一只手揉乱蒲栎的头发:“ep是我太贪心,你不要逼自己,做你喜欢且擅长的就已经足够。”
慕池走后,蒲栎去了趟冯锐家,看了看宝宝,买了一套不知道能不能用得上据说很神奇的早教玩具,而后开车回了山庄。
他把车还给华叔,回来的时候只带了慕池送给他的那一把吉他。
他想,他和慕池之间是有问题的,每一对恋人都有问题,但只要他很努力很努力地去爱,问题就会变得不太显眼。
整个四月,慕池都在大洋彼岸,他们整整隔了12个小时的时差,只能在早起或者晚睡的时候彼此通讯联系。
蒲栎找老师帮着解读剧本,又很认真地在家里找感觉,最后去试镜新戏。然而,和他预想的差不多。他毕竟不是专业演员,没有很多技巧性的东西能帮助他快速进入角色。
而与角色相同的那些经历长久以来都是他刻意回避着的,挖一次痛一次,内心排斥又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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