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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碰见也不躲了，偶尔上着课看见他哥在楼下打篮球还敢跟老师请假，捂着肚子装样儿，上了篮球场就坐在一边看，故意喝没了半瓶水又趁人多塞给他哥。

回去时赶上最后一节下课，学生们乌泱泱地朝下跑，周邺就牵他手，等拐角人多就挤在那儿不动了，松了手只拿胳膊懒散散地环着他，胸膛似有若无地碰触他汗湿的脊背。

又热又烫。

他能玩的应该不仅仅是一件衬衫了。不过周邺马上就要高考了，李恩临又有点儿着急。

五月初赶上放假，周沛说领他一块儿出去玩，李恩临眼珠子转了转就说想在家学习，孙晴一笑问他怎么还勤奋起来了，周邺就在一边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

等着父母一出门李恩临就钻进浴室洗澡去了，出来时找了件大号的T恤，穿内裤时犹豫了两秒又给脱下来，回屋随手抽了本练习册敲他哥的门。

周邺穿得随意，桌上没几本书落得清净，李恩临进来的时候刚好看见他收拾完一副网球拍。

他哥好像很喜欢玩球。可他没有大ballball啊。

李恩临一低头扫了眼自己平坦坦的胸脯，突然有点儿紧张。

“你不冷啊。”

周邺坐在桌前打量他，看了眼李恩临手里的书又想笑，“干嘛来了。”

“我有不会写的题。”李恩临如梦初醒。

“教你？”

他哥嘴上说教，动都没动一下，只拿手肘支着桌子看他。

李恩临光着腿走到桌前把书递过去，周邺就随手翻了翻问他哪不会，男孩子捡了根铅笔在书上划了两笔，指着指着就坐到人家怀里去了。

“立几没证出来，”周邺拿笔解题，另一只手闹着玩儿似的捏他腰，“求导都求错了。”

“主任带你们班数学吧，”李恩临没精打采地回，“他跟我们老师一个办公室。”

“嗯。”周邺长腿一收往上带了一把李恩临，隔着裤子玩人家的屁股肉，“怎么。”

“他有回倒水倒我腿上了。”李恩临牵着他哥的手摸自己大腿，说得认认真真，“就这儿，你摸摸。”

“娇气。”

周邺手一抽退回来，扫了一眼自己桌上喝剩的半杯水，随口问李恩临怎么弄的，也没心思听人家解释，那头话音一落他手里的玻璃杯就跟着倒。

哗啦一声全泼李恩临腿上了。

T恤下摆浇了个透湿，滴答滴答往里淌，没了最后一块遮羞布好叫他哥的猜谜揭了底。这小崽子还真的没穿内裤。

阴茎有点儿抬头的意思还只伏在那儿，稀疏的毛发茸茸地堆在下边儿藏着里头那个小肉丘，水珠子浸透了就从人腿根淌下来，偷着男孩子青春期那点儿最热烫的下流。

“是这么倒的吗？”周邺笔一搁顺着李恩临大腿往里摸，“哥看看湿了没。”

“呜，嗯，”男孩子给冰得一激灵，周邺手一进来就没出息地硬，“哥你，裤子湿了，坐着黏…”

“去床上？”

“好，好啊。”

李恩临心跳得快蹦出来了还在那儿装镇定，差点儿磕在床角好歹是稳住了，也不太敢看人就知道躲周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