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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的自己,眼睛浮肿,唇瓣干裂,双眼无神,覃瑾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简单洗漱后,她出来看了看日历,距离高弘离开已经半个月了,不是自己的错觉,高弘不在身边后,她的确更加浮躁,精神不济。可和高弘的联系总是断断续续,几次的交谈也总是信号不好而中断,但高弘那边总归是暂时回不来。

推了公司的事务,她驱车赶往白家,白夫人终究不是善哉,她又重新坐稳了白夫人的宝座,几十年的干事,她自己手底下也有了人脉,白家在一晚事变之后她出来主持大局,占着一时的优势现在在和白先生各执一方,也是唏嘘,当初白家夫妇的恩爱圈里人都知道,但现在……时间总是一把残忍的利剑,若是知道有这么一天,也许两人会更愿意死在还深深爱着的时候,不过,谁知道呢?

在白家门外等了一天,也处理了一天的公事,仍旧没有等到白家人开门,覃瑾眼皮泛酸,一合上可能就睁不开,脸色出奇的差,却不得不强撑着。直到接了一个电话,她才不得不回公司,又见了财务部,门关上半小时后,财务主管虚浮着脚出来,额上冒汗,却不得不赶忙着到下一层加班。

覃瑾头疼的揉着额头,心脏仿佛坏掉了一般“砰砰砰“跳着,跳得她心浮气躁,看了看镜子里满脸憔悴虚弱的容颜,唇色也变得苍白,沉默片刻,道,

“去医院!”

她就不相信,也许一开始就被误导呢?!现在憔悴得一看就知道生病,心跳的速率明显不正常,就不相信医院的技术查不出什么原因!

可惜覃瑾失望了,医生也查不出她的病因,对于她比常人快过许多的心率,建议留院观察,覃瑾能说的都说了,比如睡眠质量很好,一觉到天亮,就是多梦,很多很多,常常醒过来脑子里还嗡嗡响着,恍然不知身处何处。医生对她的病情并不能说出一二三四来。

又是如此过了半个多月,高弘那边再次联系上时,他的声音辽远而清冷,

“覃瑾,我可能不回去了……家人病危,他们希望看着我结婚,我……对不起……”

覃瑾此时已经躺在了床上,她的脸色还是那么难看,床上支起的办公桌上还散着几份文件,公司里延清的压力越来越大,终究是外人的他承受不了股东施加的压力,让覃瑜被几个股东和高层扶了上来,成为她的执行经理。现在覃瑾的身体一下子败坏的太厉害,身体极度消瘦,请来的老中医说她思虑过多,用脑过度,身体内部机能已经严重损耗,需要好好调养。覃瑾已无可不信,乖乖躺着休息,但公司主要的决策权还是牢牢控在她手上,她现在每天彻底清醒的时间很少,整个人近乎没有一刻的时间是休息的,大脑高速运转,也因此在醒过来时要阖眼梳理一两个小时,才能顺清所有的思路,着手处理公事。

接到高弘的电话时,说不期待是假的,相信高弘口中所言的玄虚后,她想着情况最好的那段时间正好是高弘在她身边时,一一排除可能因素后,她怀疑可能那个福包有某种抵挡或者屏蔽的功效,才会让她不受梦境多少的影响。她挥了挥手,挥退室内贴身照顾她的助理,虚弱着对着电话那头道,

“高弘,祝福你……”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高弘听得出她声音里的虚弱,眉头皱了皱,还没说话那头覃瑾又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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