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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楚闻霖风头正盛,严郁风应该不敢再轻举妄动,但是还是需防患于未然。
——
楚闻霖此时歪歪正倒在锦被上,刚喝了几杯酒,屋内又燃着熏笼,便觉得浑身发热,随手拉扯了几下外衣想脱掉,却一直在做无用功,到最后也只是将领口扯开而已。
这时一只手伸了过来,轻柔地替他解去外袍,撩开了他额边被汗浸得有些湿散发。
这只手带着些许冰冷,触碰在有些发烫脸上,格外舒服,楚闻霖不自觉握住,放在脸旁冷却一下热意。
褚修衍愣了一下,轻笑着用手划过楚闻霖脸,因为酒缘故,楚闻霖身上还带着些酒香,面色潮红,眉头微蹙,嘴唇也比往日更加红润起来。
褚修衍眼神停在他唇上,变得深沉起来。他拇指擦过唇角,楚闻霖察觉到痒意,转过了头,正对着褚修衍,醒了几分,微睁着眼睛安静地看着他,却没有什么反应。
在他几分迷茫眼神下,褚修衍缓缓低下头去。
楚闻霖头脑还比较混沌,不知道梦里梦外,只感觉一片柔软贴了上来,粘着他唇,引诱着他张开,然后湿软触碰着口中一切。
帐内一如既往安静,只是多了些暧昧30340水声与喘息,最后化在了口间一缕酒香中。
楚闻霖猛然惊醒,从床上坐起身来,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却发现清云斋内悄无声息,除了他再无其他人。
他忍不住碰了碰自己嘴唇,有些疑惑不解。
“公子,该起身了。”筍桃推门进来,手中端着水。
楚闻霖边穿着衣服边问道:“世子呢?”
“今日祭祖,世子清晨便起了,现在估计正在祠堂庙祭呢。”
楚闻霖点点头,穿上外衣,指尖却不经意摸见了一个冰凉东西。
他伸手拿起一看,是一串钥匙:“这是什么钥匙?怎么会在我这儿。”
筍桃看了看,也迷茫摇头道:“奴婢不知。”
“是库房钥匙。”铮越走了进来,端着一碗汤药解释道:“不仅有褚家里库房,还有是经商住处。世子说全都交给您。这个是醒酒汤,我给您放这里了。”
交给他?为什么。
楚闻霖想起昨日在宴会上,褚修衍在他耳边说话,又想起昨夜哪一个似真似假吻,楚闻霖顿时觉得这一串钥匙有些发烫。
正在他陷入沉思之时,褚修衍缓步走了进来,见他神色凝重,拿起桌上手上汤药走向他,淡淡问道:“怎么了?”
楚闻霖抬眼看了他一眼,没有说出自己心底疑惑,“没什么,有些头痛。”
褚修衍伸出手揉了揉他额头侧边,“铮越,去叫徐大夫来。”
“不用了,应该是昨日喝多酒了,我喝了醒酒汤再休息一会儿便好了。”他如今也没精神,去了阁部估计做事也不会利索,便准备喝了药睡会儿,“对了,世子,这串钥匙还是还给你吧。”
他牵起褚修衍手,将腰间挂着钥匙放在上面,“这实在贵重,我不能收。”
太吓人了。所有地方库房,那得有多少。
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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