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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怒无常的祖宗会不会一时兴起,就把他的脑袋给摘了!

手上把玩着一只金丝荷叶边制的夜光杯,秦宿昔兴致缺缺地回了一句:“来了就等着呗,反正都要出去,进来做什么?”

管家心里慌得不行。

那可是皇子啊!让人家吹着冷风在外头等,真的合适吗?

期间,门房又来催过一次,可他实在是没胆子去库房里通报秦宿昔第二次。于是只能摆摆手,让门房回去小心伺候着。

秦宿昔的确想给金阙颜一个下马威,不过系统已经开始在他脑袋里咳嗽着,警告任务即将失败了。

算算时间,也不过就等了小半个时辰。

切,真没耐心!

将手里的夜光杯塞给管家,秦宿昔边往府门前走着,边吩咐道:“把其余几件找出来,将我从前的茶具换了。”

“啊?”

管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先前主子不是最宝贝那套乱七八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地摊货瓷杯吗?怎么突然间又要换了。

“啊什么啊,还不快去。”

“是!是!是!”

经秦宿昔这么一催促,管家这才赶忙派人去库房里寻杯子。

作为一名教授,秦宿昔自然也比旁人更了解这些文物的金贵,拿夜光杯来喝茶,他也是心痛的。但是……

他能告诉管家,之前那套瓷杯是原主极度猥琐地收集金阙颜喝过的杯子,然后凑成一套的吗?

呕!

晃晃悠悠地行至府门前,此时金阙颜正‘很有诚意’的站在马车前候着。虽然寒风凛冽,但却丝毫吹不散他那满脸的温润。

见到秦宿昔时,他眼睛一亮!淡笑着,仿佛闲话家常般的对秦宿昔打招呼道:“京都的冬天总是大雪满城,不想今日来见丞相,连日头都变得这般和煦。”

看上去,他的面容中没有一丝因为等待而带来的不满和不耐烦,宛然一副谦谦君子的风度。

要不是一路上,系统一直像中病毒一样的疯狂播放着‘任务即将失败,系统将撤回任务积分’的提示音,秦宿昔还就真信了他的邪!

想起自己答应赴宴的真正目的,他还是决定陪金阙颜一起演下去。

先是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然后秦宿昔才瞪大了眼,故作惊讶地看着金阙颜道:“臣这才刚醒呢,没想到四殿下来的这般早?”

看了一眼早就挂在正中天的太阳,金阙颜脸上的笑容就僵硬到有些绷不住了。

不过秦宿昔也能理解,人家毕竟是堂堂一个皇子,在门外等了自己足足半个时辰,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儿里去。

深吸了一口气,金阙颜才忍住自己心底那股阴暗的躁郁。

他面色越发温和,言语间却略带着几分控诉地意味道:“辞镜来时,这长街内都还无人撑伞,等会儿丞相可得自罚三杯!”

金阙颜来时方才巳时未过,天上还不曾下雪,自然无人撑伞。

他的意思差不多就是,老子等了这么久,雪都等来了,还是没把你这个大活人给等出来!

秦宿昔假装没听出对方的言外之意,岔开话题道:“罚酒是小,不过……”

他话说到一半,就又停了下来,金阙颜也只能很是体贴地笑问道:“不过什么?”

秦宿昔微微皱起眉头,假装苦恼地说道:“不过殿下您也知道,臣自小便身子骨弱。只怕是……坐不惯殿下的马车。”

说着,他还状似不经意地朝停在相府门前的轿撵看了一眼。

一边,是华丽又宽敞,由八人所抬着四平八稳的轿撵。另一边,则是对比之下略显简陋,由马拉着难免会有些颠簸的马车。二者差异,即刻便相形见绌。

俗话说得好,无形装逼最致命!尤其是秦宿昔这样说一半儿、藏一半儿,委婉而又不失鄙夷的说话方式,最为膈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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