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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在做什么。做到一半“啊”了一声,捂着被刀割到的伤口眼泪汪汪,血还没来得及止,倒是反应迅速把东西藏了起来,云姜急着给他拿布止血,看他愣愣的样子又忍不住生气,手上动作都用力几分,姚元湛瘪着嘴巴,敢怒不敢言。
快到深夜姚元湛终于直起身子来,凑过来把手上完工的东西递给云姜看,还晃了晃,得意洋洋,身后的尾巴都快甩出花来了,云姜接过来一看,是一只漂亮精致的纸鸢。
画成了小兔子的样子,白色的耳朵支棱起来,点了两点红晕。云姜拿着这只纸鸢愣了愣,问:“你怎么...怎么画成了兔子?”他知道了吗?
姚元湛指指桌上云姜落下的荷包,上头有云姜小时候他娘绣的花纹,小兔子依偎在大兔的身边,全然依赖的姿势。姚元湛挠了挠脸,问:“媳妇,你喜欢吗?”
他手上还有刀子不小心割出的小伤口,此刻紧张地盯着云姜的脸,不自觉地抿了抿嘴。云姜点点头,还没来得及感动,姚元湛又问:“那媳妇,我今晚可以上床睡觉了吗?”
姚家的傻儿子,原来不是诚恳的小狗,是只打着小算盘的小狐狸呀。
今天的姚元湛:(?????)
第5章
云姜在姚家的日子不可谓不舒适,姚夫人性格温柔不用说,那日晚餐匆匆见了姚将军一面,这寡言汉子虽然看着面冷,对家人倒也还算亲切,一顿饭下来,眼神黏在姚夫人身上,恨不得将夫人面前的饭碗堆成小山高。
后来到底是拉着姚元湛敬了茶,姚家夫妇端着茶杯坐在主位,眼神欣慰,姚将军冲云姜点点头,嘱咐他说:“日后没人欺负你了,元儿平常有什么做得不好的,你尽管和我说。”
他这段时日里,每日晨起就侍弄侍弄院子里的花草,跟着姚夫人辨辨药草,不时教姚元湛读点诗,得空了看他舞刀弄枪,跟着去放放风筝,当真悠闲。
除了晚间还不肯和姚元湛同房,只肯让他搂着睡觉,傻子天真,以为搂着睡就能有小宝宝,每夜紧实手臂环着云姜,搂得极紧,老老实实闻媳妇的发香。
也有忍不住的时候,裤裆鼓起一大包顶着云姜的屁股,他又觉得难受,不由自主往云姜腿间戳弄。云姜被弄得红脸了,骂骂咧咧张开腿就把他那儿夹在自己两腿间,自个儿扭腰用臀缝去蹭男人硕大的阴茎,姚元湛得了鼓舞,腰用劲把他屁股撞得啪啪响。
身后的人喘着粗气把手往他衣服里伸,云姜不肯转过身来,手倒是去解扣子给他行方便,傻子揉奶的手法越发娴熟,揪着粉红的乳尖使劲搓弄,常常把雪白平坦的乳肉揉得通红,时间长了,云姜胸前鼓起个小包,奶子都被男人玩大了。
姚元湛不过十八九岁,开荤哪里顾什么场合,连白日里看见他午睡起床穿单衣,胸前乳头顶出一个小点,都要喘着粗气发情勃起。软着声音,红着眼眶求云姜给他摸摸,还死皮赖脸,仗着劲儿大把他囚在怀里,低头去吸他奶子。云姜被抱在桌前颠弄,衣服被扒开了任由一个毛茸茸的大脑袋舔他的奶头,姚元湛的大东西就在他臀缝摩擦,好几次都蹭得他前面的穴儿痒痒,流的水湿透亵裤。
小两口回回要弄得浑身黏糊糊的汗,门外守夜的小丫头羞红了脸蛋,才肯睡觉。都这样了,云姜还是拗不过心里那道坎,回回含着姚元湛的鸡巴,想他前头那个穴儿,要是姚元湛嫌弃该怎么办。
按说成了婚之后,云姜还要带着姚元湛回门,但是云老爷素来视他若空气,巴不得他不到自己面前来沾了晦气,干脆免了这项礼。
明面上嘴里还说得好听,什么“不忍爱子来回路上操劳”都说得出口,云姜皱皱眉头,遣走了来送话的小厮。姚家和云家坐轿不过半个时辰的距离,云老爷这随口胡诌,倒也真是连面子功夫都不做了。
烦闷不过一瞬,姚元湛咋咋呼呼要带他去玩儿。男人弯下腰来,手环着他的腰,脸埋在云姜的颈间撒娇:“媳妇,后山的桃树结果了,我们去摘几个来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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