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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吧,我也一起?我记得这部片子冷门,场子一直很空。”跟易田玩的熟悉的四班女生说。
结果她们进软件订票才看见,最后几排位置很凑巧被订满了,而俞绥和晏休坐在最后一排。两女生又不想坐前排,也是抱着跟他们俩一起的心思提出的想法,这一查完顿时尴尬地对视了一眼。
俞绥挺温润地开口:“不用勉强。”
旁边有人闷笑一声。
俞绥立马拿着手机给旁边那位敲了两个字:[笑屁]
晏休直接伸手把他的手机抽走,然后找到订票软件,在大少爷豪掷千金订下的后几排座位里连选一批位置,摁下取消订单。
两女生浑然不觉,她们从善如流地接过这个台阶往下走,仍然觉得遗憾:“那你们看完电影跟我们一块去吃饭?”
但二十六中这一行十来个人,去哪儿都要拼两桌以上。等俞绥和晏休那场电影出来正好饭点,是商场里餐厅排队的高峰期。他们人多,排队特别难等到空出来的桌位。所以这个建议也付诸东流。
易田回房间的时候还在愧疚。
同行的女生安慰她:“你不是嗑他们俩吗,正好二人世界。为什么要赶去做电灯泡?”
易田这时候思路挺清醒:“他们要是真的我肯定不去当电灯泡。但是刨去这层我们三不还是一个集体吗,我还是班长,怎么能孤立他们两个。”
女生拍拍她后背:“不是,是他们孤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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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时期里时间基本按照几个节点连接,开学,节假日,考试。
二十六中已经到了期末周,考完了两天期末考试,但是高二年级被留在了学校听试卷点评。
上一届已经在上月末结束了高考,那天四处热热闹闹,只是不巧正好在俞绥他们出发之时。
高三年级从学校离开,二十六中少了三分之一,空荡了许多。杨飞文这阵子就耐不住寂寞地在群里疯狂隔空跟不在班里的这三个人隔空对话。
可能是少了期末考试和考前复习这个关键的连接点,没有了紧绷感,也不在衍都,那种已经放假的感觉并不强烈。
而对俞绥来说,他和晏休在一起没多久就过了半个学期,快得不太真实,让他迫切地想做些什么留住这一学年。
隔天他俩在生物钟的作用下并没有比平常起床的时间晚多久醒,赖在床上试图睡回笼觉。
俞绥睡姿不好,醒来时已经把晏休逼到了床的边缘,再挤过去一点儿,晏休就能直接滚下床了。
他一点自觉性也没有,非但不让开,还侧过身手脚并用地搂住晏休,腾出一只手闭着眼睛去找枕头。
晏休睁开眼,按住某人四处乱摸的手,然后伸手够另一个枕头,塞到了大少爷的脑袋底下。
“过去点。”晏休拍了拍他。
俞绥带着枕头,懒洋洋地让出一点位置。
“我们是不是该起床了?”话是这么说,但某人没有一丝要起来的意思。
“不用,还能赖五十分钟。”晏休说。
那是挺长时间的。
俞绥心安理得地埋进被子里。
他们能听见外面熙攘的声音,易田他们约好出门的时间差不多是这个时候。大多数酒店客人也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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