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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很久没跟俞绥接触了,印象还停留在俞绥总是很好说话那上面,脑补的俞绥应该是个知道谦虚的人,但他也听说俞绥离开附中以后比以往更懒散,肯定松懈了这方面。所以纯心刺了俞绥一句。没想到被反将一军,又僵又傲地走了。
“他就是那个叫一加几的。”杨飞文靠在俞绥旁边小声说,“你怎么样关他什么事,老子真想把琴砸他脸上。”
谁知道他们今天就是跟附中的学生特别有缘分,后来去厕所的时候又碰到他们了。
这次是意外,拐口跟人说话的那一批甚至没注意到他们来。
杨飞文一脸晦气,“怎么总是有人喜欢站在厕所门口聊天,格外香吗?”
俞绥乐了:“可能吧?”
这次是叫钱瑞沉的。他们跟周一加那批不是一个班级里的,不常走在一起,现在才听说后台那边起的小争执,他不爽地沉着脸色:“他们班总是喜欢做一些没有必要的事情。”
“但是二十六中那个俞绥,原来就是从附中出去的,挺厉害的。”具体哪儿厉害,说话的这个人也记不清了。
只是钱瑞沉打听过,冷哼:“他没有定性。上一届M赛参加到中途就弃权了,没过多久又转到外面去,你觉得这样的人能在一条路上走多远?”
“说的也是,不足为惧。”
俞绥是没想到这事还能有后续,他和杨飞文卡在一个上前也不是后转也不适合的位置。杨飞文无语地说:“他们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比完不就知道了,非要在这说有什么用。”
大少爷耸了下肩:“他们忌惮。”
他们本来想等钱瑞沉跳过二十六中这个话题再过去。
只是可能大伙儿都有上场前上厕所的习惯,他们身后传来阵脚步声。勾宇达,周一加几个人都来了,挺莫名其妙地问他们:“站在这干什么,厕所不能用?”
俞绥:......”
杨飞文:“......”
周一加是喊的,钱瑞沉那行人都听见了,顷刻间从拐口走了出来,三方人马对立,格外尴尬。
“操。”不知是谁先骂了声。然后俞绥抓了杨飞文一把,绕过他们走进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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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厅很大,从台上往下望极容易徒生压力。
俞绥已经上来过一次了,所以他感觉还好,目光寻到自己的座位找了过去。
通常一场比赛里,只有评委需要全神贯注地从头坐到尾。有评委看到俞绥,挑了下眉,显然对这个男生眼熟了。
二十六中就位,附中集体躲在后台,恨不得直接把脑袋伸出去听。
两边曲目一样,被关注重点就落在了失误点和震撼点之上。
周一加和钱瑞沉两作为明面和背后分别放过大话的傲人,自然格外关注二十六中的表现。
结果等徐教授的指挥棒一挥,他们就忍着隔阂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眼里看到如出一辙的惊讶
舞台上热闹震撼,后台四处有人奔走。
“零失误。”勾宇达放下布帘,“场面效果很好,还在我们前面。指挥是老师不计分,我们这次最多跟他们打个平手。”
周一加的脸色也不太好看:“练多了当然可以这样,等个人赛。”
附中的表现也不差,可是爆发点和前面二十六中表现的几乎一致。又因为落在后方,起步就吃亏了很多。
开场打不响,将兵士气就难不萎靡。
这场下来,勾宇达左边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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