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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绥就一度觉得打了这种标志的帖子,翻译过来应该是“正主快进来看吧”这个意思,他对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法十分不屑,每次翻到都会鄙视一下,然后老老实实地点进去。
他翻到这一层就没有再往下翻了,切出贴吧界面转到微信。
杨飞文正好就给他发了这一段的截图,配了一个双眼弯弯眼珠子朝一侧倾斜,笑得特别贼的笑脸。
八卦文:[我刚刚邀请了晏哥三次,全被拒绝了,本来想喊你上来试试]
鱼闲罐头:[然后呢?]
八卦文:[然后他下线了呗]
八卦文:[哎,你要是现在上线,晏哥再接着忽然上线,那一定很精彩]
鱼闲罐头:[......]
鱼闲罐头:[嗯,到那会儿刷的就是‘俞绥听说晏休在线,迫不及待登录游戏’了,相当精彩]
八卦文:[对哦]
俞绥丢了个表情包过去。
发完他换到聊天列表,点进晏休那一块又退出来。他和晏休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他给晏休指路,然后晏休回复之后。
在那以后,他甚至没有问晏休一句“有没有见到俞贞,合同签完了没”。这倒不是因为不想找晏休,只是俞绥一直不太喜欢参与俞京缘那些工作上往来的事。
现在看来好像是少了一句,问一句到家没也比现在好,整的好像他孤立晏休似的。
可是现在再问又晚了,刚才有人把晏休上线游戏的截图发到贴吧上,下线那个时候已经十一点了,晏休可能睡了。
睡了就睡了吧,俞绥心说。他跟杨飞文也有过忽然生疏的时候,某一瞬间还会客气过头,但是转头就能因为别的事情把这一篇掀过去,偶尔提起来也是当笑话说的。
想着俞绥下意识抓头发,落了个空,手便落到了头顶上。
房间里只开了盏昏黄的床头灯,暖灯在俞绥的鼻侧画了道三角形的光影。
桌面摆着白边的圆形镜子,照着旧楼里倚着小床懒恹的少年,他头发软顺,前额的碎发配合着削短以后,底下锋利的眉梢便清晰俊朗许多。
旁边鼓囊的被窝里趴着个卷毛小孩,棕褐色的毛也堪堪压在耳侧。
跟着俞绥去理发店的时候,小屁孩死活不肯让人动他脑袋上这头发,因为俞绥以前拿泰迪脱毛吓唬过他,粟粟生怕自己往那个椅子上一坐就成了下一个秃毛。
俞绥重新翻了几本杂志跟他举例子,才把粟粟的头发修剪了一下,要不照着这个蓬松的趋势生长下去,粟粟马上就能成为下一只卷毛犬。
放在半年之前,俞少爷肯定也不能理解粟粟这个心态,不过他这次剪头发的时候心情意外地沉重,卑微地跟粟粟感同身受了。
那理发师看他那副表情,还拿了盒子把俞绥剪下来的碎发装在一起要给他。
大少爷当然不可能收下这么矫情的东西。
俞绥抓着镜子往桌面盖上,抬手将灯也熄了。
隔天,众多临开学前疯补作业的学子们都刷到了一张新鲜帅哥照片。
鱼不闲:[新年新气象]
某人不仅剪了头发,连头像带网名一块儿改了个彻彻底底,跟普罗大众一样,到了每过一个年关反思一次自己,然后来一口□□浓厚的大鸡汤,励志新的一年好好学习好好工作的模样。
晏休那天起来之后第一眼就看到了这条朋友圈,稍稍一怔。
学校的要求通常更严苛些,大多数流行的发型都没法在学校里出现。俞绥本来的长度走在大街上没什么,落在学校老师和纪检部人均刻度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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