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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要和小康睡啦?”
那不行!
许一白艰难地将视线从小纸箱子上撕了下来,用实际行动表达内心想法。
他们家小康内心很脆弱的,如果发现他和一只新来的鸟一起睡而抛弃它,那小康肯定要难过的,一个弄不好还得抑郁。
宠物抑郁有多可怕,面前就站着个活生生的例子呢。
夏东篱不知道小伙伴内心中疯狂用他做背书,他抱着小箱子同许一白挥挥手:“老许晚安啊,明天你可以睡晚点,早饭会帮你热着的。”
“知道,不和你客气。”许一白拍了下他的肩膀,然后走出去找他家最近吃好喝好愈发心宽体胖,正在生闷气中的小康猪去了。
夏东篱抱着纸盒子上了二楼,他刚走到楼梯间就见荀岏的房间还亮着灯,不由愣了下。
现在已经快11点,对于城市上班族们来说这可能是刚刚结束休闲生活准备洗漱的时间,但对于农村人来说这个时间点大都已经和周公下第二盘棋了。
夏东篱这个夜猫子起初也不适应,但是后来也被同化了,以至于他上次赶稿居然还要靠咖啡熬夜。相比而言,荀岏的生物钟要比他标准得多,基本上每天九点就躺在床上了。
“这么晚还不睡啊?”夏东篱敲敲门,然后探头进去,一眼就看见荀岏坐在窗台边上,他手指翻动正在把玩着什么,目光却停留在窗外的白云山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阿东。”荀岏回眸看来,见到他的时候微微一笑,只是笑容中却没有轻松的感觉。
夏东篱直觉他情绪不对,他想了下白天的事,心中大致有了数。
“我和老许说的话你听到了?”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青年拖了把椅子坐到他的面前,由于角度的原因,他的视线略低于荀岏,但这使得他能清晰地看到荀岏的表情。
青年的眉心微微蹙起,看着他的眼神中略带不确定,看上去有些可怜。
夏东篱想了下,还是说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全,你还是听我这边说一遍吧,免得生出些误会。”
荀岏一愣,他从窗台上跳下来乖乖坐到了床上——单身汉的房间里只有一张椅子来着。
夏东篱认真解释道:“荀岏,我在这里租地的时间是十年,租地的目的是为了治疗大米,所以我的重心是放在大米上的,种植和收益什么的都是次要,这你应该知道。”
荀岏点点头,夏东篱整理了下思路,继续说:“虽然很喜欢小锦村,但是我并不是非留在这里不可。”
他目光清澈,看着荀岏的眼神真诚无比:“你的情况我从来没没有瞒过你,按照目前的迹象来说,可能靠你自己想起来更加靠谱,但是失忆者能够恢复记忆的情况不太多。”
“我无意给你增加压力,我也不想说什么为你好,但是万事都要做最好的打算和最坏的准备才是正理,你必须考虑如果你不能恢复记忆了怎么办?”
青年抬起眼眸,直直注视着荀岏的浅咖色的双眸。在室内白炽灯下,荀岏的眼眸浅得就像是一条小溪,只要一阵清风就能打破其中的平静。
夏东篱不由心软,“我现在没有离开的想法,但我没办法保证一定不会有意外。如果我走了,无论你留在小锦村也好,和我一起去我的城市也好,你都得有个谋生的手段,只有好好地活下去才有谋未来的可能。”
“不过唯一的问题是,如果你恢复记忆的话,那么现在读的学历就浪费了,所以我建议你学习专业性学校,然后直接考相关专业的从业资格证或者技师证。”
“……”荀岏沉默思考了一阵,就当夏东篱想要站起身给他留思考空间的时候,他忽然说,“我好像可以感觉到动物在表达什么。”
抛下一个惊天大雷的荀岏轻声问:“那我可以学动物相关的专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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