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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死面前都能做到毫不犹豫的扑上去护主。

张波点了根烟:“何总说剁了孙石友。”

柴观:“哼!剁了都算便宜他!”

李臻穿着病号服,手臂上打着石膏从病房里出来,脸上的血都擦掉了,头上受伤的部位包着白纱。

“我来!谁都别跟我抢!”他靠在门口说道。

张波走过来:“你这样还剁人呢,拿得动刀吗?”

李臻斜了他一眼,没有戴眼镜,眼神中的寒光直接射向张波。

张波:“得得得,不跟你抢!”

顾万江:“对了,白泽派人移交史晓亮,下周到平市,带队的是白轶。”

听到白轶的名字,李臻几不可见的抖了一下。

林冬青第三天退了烧,又昏睡到下午才慢悠悠地睁开眼睛,他浑身都散了架一样使不上力气,努力动了一下手臂,头顶传来沙哑的声音:“冬青,你醒了?”

他这才发现自己趴在何故身上,何故靠在床头,因为他伤在后背,不能平躺,只能侧卧或趴着,何故怕他睡不舒服,就把他抱在怀里,抱了两天。

何故摸摸他的头,温度正常,又问道:“哪里难受吗?”

林冬青开口,烧了两天的嗓子干哑的说不出话,干张了张嘴。

何故伸手把水拿过来给他喝,然后按铃叫来了医生。

医生检查了一番,给伤口换了药,伤口没有感染的迹象,化验结果也很好。

医生走后,何故亲亲他的额头,林冬青小声叫他:“何故……”

“怎么了?”

他想抬头,但还是没有力气,软软的贴在何故身上蹭了蹭:“你没受伤吧?”

何故这三天的揪心不安紧张和痛苦等等感情随着他的一句话爆发了出来。他避开林冬青的伤口,小心翼翼地搂住他,下巴放在他头顶,身体微微颤抖。

林冬青等了半天见他不说话,努力抬起头想看他。

何故把他往上抱了抱,额头靠着额头,林冬青发现他眼眶里都是泪,急着问道:“怎么了?哪疼吗?”

何故摇摇头:“我没事。”他拉过林冬青的手放在胸口的位置:“只有这里疼。”

他心疼,心疼冬青的奋不顾身,心疼他的伤痛,心疼他醒来第一句话不是别的,而是问自己有没有受伤。

林冬青从没对他说过爱,即使是情到浓时也是用最热烈缠绵的动作和姿势来表达,从不挂在嘴边。

他的爱沉在心底,沁入到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中。这种爱早已深入骨髓和血液,变成了他的本能。

何故担心和心疼过后就是无尽的愤怒。他这三天无时无刻不在担心、感动和愤怒中撕裂自己,他气林冬青再一次把自己置于险境。

他下了决心,等林冬青伤好出院,必须要和他好好谈谈,务必要让他卸任贴身保镖一职!就算关也要把他关起来,不能再让他涉险!

“我他妈的真想……”他狠吸一口气,咬牙切齿的说,“真想把你裤子扒了狠狠抽你一顿!!”

他想起来就又后怕又生气,胸口起伏不定。林冬青听见他这么说,手戳了戳他的胸口,撒娇似的。

何故抱着他,怀里的温度和重量给了他安全踏实的真实感,再多的情绪最终也只能哽咽苦笑的汇成一句话:“以后别再这样了……真的、吓死我了……”

林冬青的伤需要每天换药,索性就多住几天院,何故把隔壁病房里的病床搬过来,跟他的拼在一起,也陪着他住在医院。白天没有工作就陪他,有工作就在隔壁病房办公。

傍晚下了阵雨,闷热一扫而空,太阳在洗净的云朵后面挣扎了一会,留下一抹橘色的余晖就不见了。何故见林冬青状态不错,问他要不要出去走走?

林冬青在病房呆了一周,都快长毛了,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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