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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上前,捧起叶煊的脸,温和的平缓的,却又坚定的道,“子煊,我永远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叶煊眼中本只有三分的笑意变成七分,他揽住谢玉舒的腰身,将他锁进怀里用力的抱紧,手指插入他细软的发间缓缓捋下。
在谢玉舒看不到的地方,年轻的帝王眼中带着凌厉的势在必得——叶煊早就知道该怎么去得到谢玉舒的视线,他的小先生心肠软,看不得他伤心难过,他只要露出半分神情,玉舒啊,就想捧着整颗心递过来,敞开自己最柔软的地方。
他太了解谢玉舒了,知道他听到那番话之后会想什么,他这个时候要做的,就是以退为进。
其实他们冯家人都是一样的,就算性格如何的天差地别,骨子里其实都擅长用情爱编织出陷阱。
不管是冯子健、良妃,抑或是他。
叶煊轻轻吻在谢玉舒颈侧的脉搏上,眼中泼天的情绪尽数压下,他克制的移开,哑着的声音是完全不同于外表的温柔。
他说:“玉舒,后世如何评说那是后世之事,而这一世,我们只是我们。”
“永远都不要后悔。”因为你已经无路可退。
……
夜深,叶煊和谢玉舒一起从暗门回宫,穆逢春行色匆匆立刻来报,“陛下料事如神,果然有人救走了昭王殿下,只留下了这个。”
他呈上一个精致,但看着饱经沧桑岁月洗刷的小木盒,上下都有锁钩,用一把玉制的机巧锁锁住。
叶煊刚想让人直接砸了,却见谢玉舒挑起那锁看了一眼,立刻就辨认出来,“这是九连环改制的锁。”
叶煊看他很感兴趣的样子,嘴里的说辞顿时就改了,“谢相会解吗?”
“九连环我会解,但不知道这锁行不行,臣可以试试。”谢玉舒说的谦虚,一动手就飞快的套下了一个玉环。
叶煊也就让他玩,转头问穆逢春,“人呢?”
穆逢春答:“奴婢警听陛下吩咐,只让人远远跟着,见那人进了安宁园,然后便不见了。”
自从封月纵马一事之后,安宁园里原本冯子健的亲兵就全撤了,当然,他就算不撤,叶煊也不会放过这里。与其让亲兵横死,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撤回来为好。
叶煊面上一口一个舅舅的叫,派禁卫军接手安宁园的动作却是丝毫都不迟缓。
“这人能瞒过禁卫军的眼线,肯定是十分熟悉安宁园的。”穆逢春如是道,他是怀疑安宁园那一片还残留着冯子健的党羽。
叶煊不置可否,问道,“舅舅今日进宫否?”
“并未。”说起来,自从安宁园的眼线拔除之后,冯子健也谨慎了许多,进宫的频率递减。以前是两天一进宫,现在是四五天都不一定进来了,整日里和那群五虎将东西南北街的逛,也不知道是在搞什么鬼。
穆逢春心里捋着信息,将有关冯子健的行程主动汇报出来,“大将军王今日先去了五芳斋,然后去了朱雀街的瓦肆……在红山戏院听了小曲儿,是崔家班当家花旦柳叶儿唱的《铜雀台》……酉时才回府。”
“禁卫军都盘问搜查过,并未发现异样。”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穆逢春屏退之后,叶煊问那边停下来若有所思的谢玉舒,“玉舒有什么看法?”
谢玉舒斟酌着开口,“臣以为,大将军王那边不必再跟了。”
叶煊笑起来,故意扬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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