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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问我啊,不是我吹,甭管朝堂后宫,凡是八卦传闻,就没有我不知道的!”
叶煊眉头一挑,“哦?关于先皇后你知道多少?”
“先皇后?”裴晟眉头一皱,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搞事的神经瞬间觉醒,扬起脑袋试探的问,“你们突然问她干嘛?果然是四皇子太嚣张了,你打算把淑妃搬倒了?”
“那你不应该问先皇后啊!那件事都过去多少年了,而且刑部暗地里查了那么久都没有消息,就我们三——哦,加上你那个飞檐走壁的小太监,四个人,也没用啊。有什么证据也早就销毁了。”裴晟老神在在的道。
谢玉舒迟疑,“刑部查过此事?为何我不曾听闻?”
谢大郎原先就是刑部的官员,迎娶伯阳郡主后就掉入了大理寺任少卿,谢玉舒对许多陈年旧案感兴趣,借由谢大郎的便利在不违反朝廷律法的范围内,可以说是翻遍了大部分卷宗,却对先皇后一事毫无印象。
裴晟挥手,“你没听过很正常啊,不然怎么叫暗地里调查呢?你可别忘了淑妃背后还站着徐国公呢。”
徐家满门勋贵忠烈,徐国公更是天子之师,徐淑妃还是徐国公膝下唯一的孩子,便是犯了死罪,皇帝也不可能真赶尽杀绝,更别说当时皇帝初登基,在朝中地位不稳,还要依靠徐家、高家。
先皇后的死就算真跟淑妃有关系,皇帝也不能放到明面上去,只有暗地里收集了证据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发作——不过显然,这么多年来,徐家和淑妃都好好的,应当是没有查出什么的。
裴晟打击完又露出笑脸,眼角眉梢都压抑不住搞事的兴奋,小声道,“跟淑妃打擂台,我帮你们啊!”
“你觉得我会信你?”叶煊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裴晟也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我管你信不信我?你们快点打起来,我想看热闹,最近这也不能干那也不能干的,我都快无聊死了。”
“打起来打起来!”他小声念。
谢玉舒:“……”裴六郎纨绔的表皮下,原来是这种贱不嗖嗖的风格吗?
“吵死了。”叶煊咋舌推开他的脸,面上是毫不遮掩的嫌弃。
裴晟顿时炸了,说不让凑近他还偏要往前凑,死死抱着叶煊的胳膊就是不松开,还故意恶心人似的拿脸颊往上蹭,蹭完左脸蹭右脸。
叶煊眉头扬起,笑容怎么看怎么透着股阴险的味道,嗤笑道,“裴六郎都这么大了,原来还喜欢撒娇?”
“咦,滚滚滚,谁撒娇了?你才撒娇呢!恶心谁呢!”裴晟打了个寒颤,瞬间离叶煊老远。
他盘腿坐在几案上,扭头一看发现一个熟悉的用布包裹起来的瓷瓶,眼睛登时一亮,将其勾到手心里,“哟,小猪弟弟把自己的奶瓶落这儿了?让我看看里头还有没有剩——咦,还真就一滴不剩!”
裴晟很气的撅嘴,却是将瓷瓶小心的放在衣服上,打算等会顺路去送一趟,没有再动。
叶煊拿出自己的那瓶奶茶,晃了晃,里头的液体发出一阵撞击声响。
裴晟眼睛一亮,下意识的伸手,又赶紧收了回来,狐疑的看着他,“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心?”
“自然不是白给你,我要问你几个问题。”
听到是等价交换,裴晟松了口气,打了个响指,豪气的点头,“行,你问,方便告诉你的小爷肯定不会隐瞒。”
裴晟虽然有些任性妄为和小心思,但性格直来直往,也很识时务,比如跟比他聪明的人说话,就从来不会耍无谓的小聪明,反而直来直往豪爽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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