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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的事,不过后来长大了,好了许多。
简单吃了个饭,江向笛洗了碗出来,看到他外婆在看电视,嘱托道:“阿婆,晚上关好门,别忘了。”
外婆:“你要回去了吗?路上小心点。”
江向笛摆摆手,夜色笼罩下来,他快步走出去,全程精神都紧绷着。这里不是市中心,总有没有牵绳的狗经过,江向笛半点也不敢对视。
没过多久,他额头就布了一层汗意,明明是害怕,脸色也苍白脆弱,脚步却是稳当而坚定。
他知道不会有人再出现在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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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双休,江向笛终于有空去湾上风华搬家了。
搬家公司考虑到车坏了这个过失,多配了一个员工过来,帮江向笛搬东西。
周末的时候靳北仍是不休息的,江向笛出发的时候给靳北发了个消息,到了湾上风华也没有收到回复,可能是在参加会议。
湾上风华的房子是指纹锁的,江向笛刷了一下,提示音响起,门开了。
他有些惊讶,但想着靳北应该不愿意让陌生人进房子,出于礼貌,江向笛便让搬家公司的人在门口等着,他拖着纸箱进去收拾东西。
纸箱里头垫了泡沫和纸张,江向笛把藏画和手稿都放进去,画架只能拆了带走,收拾完要带走的,其余不要的都得处理掉。
抽屉上面的东西都拿光后,江向笛便发现那天他画的靳北画像手稿。
他在发现蒲望之画像无法复原后,便又根据记忆临摹了一副靳北的画像,但似乎不再是那个人,也画不出昔日的神韵来。
他总想画出蒲望之阳光温柔、又意气风发的样子,但他画出来的样子却总是男人英俊的有些侵略性的眉目,唇线也是冷硬的,虽然同样有冷冽的贵气,但一看便是很强势并且自持的人。
被曹青山怎么夸赞有灵气的江向笛,对此却一点也不知道该怎么下笔改动。
他正想着,外头忽然传来脚步声,江向笛放下东西,往楼下望,发现是见过一面的叶藏。
叶藏走上楼:“老靳去省外开会了,叫我过来帮忙。我这大兄弟,领地意识强的不行,不让外人进来,你懂的吧?”
江向笛不懂,但有些意外,看了看叶藏,担忧道:“你可以吗?”
“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叶藏提了力气,“我可是天天健身的。”
等真的搬上东西,他就说不出话了。
江向笛觉得这人还挺有趣,忙过去帮忙,但搬了个两个后两人都不行了,坐着休息了片刻,叶藏问道:“和平离婚?”
江向笛:“是。”
叶藏:“真的不爱了?”
江向笛看了他一眼,茶色眼睛如幽水一般,叶藏忙改口道:“当我没说。”
江向笛似乎不太喜欢这个玩笑,起身去搬东西了,叶藏看不出来江向笛到底是太过深情还是太过冷情,便只好继续帮忙了。
阳台仙人球长得太大,江向笛差点扎一手不说,抱起来的时候险些折了腰。
叶藏在门口撑着柱子:“要不要我来帮忙?”
江向笛摇头,干脆一鼓作气把花盆搬了出去,放上车厢后他松了口气,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像是抽干了,整个人都晃了一下。
阳光似乎变得更热了,江向笛扶着车厢觉得一阵恶心。叶藏走过来,看到他脸上近乎病态的苍白,额边的发都湿了。
明明他搬的更多一些更累一些,江向笛却看着状态更不好,叶藏皱眉道:“你怎么了?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
江向笛用手心碰了碰额头,有点烫,深吸了一口气:“没事,可能是要中暑了,我休息一会儿。”
作者有话要说: 靳总每天一个心动小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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