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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少有……喝到像这样隐隐出现断片的情况。
一晌贪欢从来都是无用逃避的放纵,只是如今似乎有了贪恋的借口。
皮肤上仍然带着未干水汽,唐稚跪坐在床边,捧着浴巾给我擦头发,要起身时被我拽了一把,搂着结结实实压在身下。
在家里他总是放得开一些,由着我扒开领口,在锁骨处啃咬了几下。身体被随意摆弄弯折,蜷成一小团整个抱进怀里。
耳垂软嫩又敏感,多碰两下就染上朦胧情欲。我贴着他颈窝亲,重了些,留下一层密密痕迹。
喉咙变得干哑,我摸到他腰侧捏了捏,放低声音:“怎么软成这样。”
他稍稍躲了下,不知道是疼还是痒,扒着我肩膀小声道:“你不是喜欢吗。”被我抱着到处摸摸捏捏了一会儿,有些受不住,喘息着推开一点儿,讨饶,“别摸了哥哥……”往下摸了摸我,又要哭,“你都没硬。”
我笑着松开他,躺下去,单手揽在他腰后,“喝太多。”顺着往下一些,“用手也能给你弄软。”
“不要……”他阻止住我手腕,盘腿坐在床上,俯下身子来亲我。
脸侧打下一层光影,嘴唇软得要命,受了欺负般溢出鼻音,再度重叠勾起另一层醉意。
昏沉间他直起身子,似乎撑着转身要下床离开,被我攥住脚踝拖回来,“去哪。”
他从我身上爬起来一点,转头看我,无辜道:“给你拿杯水。”伸手碰碰我嘴角,“你嘴唇都干了。”
“不许。”我反抓住他手指,把人拽过来,握住颈侧摩挲。
乱糟糟的记忆、刻意忽略的异样情绪。
疑问句和陈述句在大脑里抢夺争取队列名额,吵得太阳穴隐隐作痛。理智试图梳理出一个线头,只是它们从来不曾乖乖听话。
我用拇指擦过他唇畔,听到自己的声音被什么主导着般开口:“……Leslie是谁。”
他乖乖蹭着我的手,神色声音里俱是疑惑,“啊?问这个做什么?”
无处乱窜的情绪终于找到开端,躁动化成理直气壮的借口。他在我床上、跟我做爱、由着我欺负,未能发送成功的消息里全是明晃晃的喜欢和想念,他如果是个女孩,这会儿肚子都应该被我操大了。
……我为什么不能知道?
大抵荒唐举措都能归罪到酒精本身,自欺欺人盖上一层保护色,质问一出口便再也压制不住。
我压着他,放轻声音,“那只熊是他送给你的吗?他碰过你,亲过你吗?”
唐稚像是没听明白意思,抱着我胳膊懵懵摇头又点头,突然终于反应过来似的,着急得话都说不出来,“不是、不是……你问这个,”推着我肩膀要起来,“我给你看——我去给你拿。”
拿什么?还留着照片?
我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慢慢松开手。
他匆匆一拢睡衣,赤脚踩下床去,很快又跑回来,手里抱着几个厚厚本子,重新跪坐到我旁边。气息都有些不稳,翻开给我看。
那应该是他的画。像是小时候作的,画工内容稚嫩得很。匆匆翻过的一沓似乎全是哪处相似的景色,到中间停下才出现了些不一样的场景。
一只……犬类幼崽。
标注的时间日期是十多年前,旁边写着那个名字:Leslie。
他又去拿下一本,再下一本。出现最多的还是那处页复一页不知名的景色,停下的地方五花八门,大型积木、智能模型、无人机……还有那只熊。日期各异,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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