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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不同的是,唐幺的隐私信息被保护得滴水不漏。我在跟他处了半年左右,才知道这个“唐”跟所谓的“广字头”是住一个屋檐底下。
那天也是周末,照惯例他来找我,窝在客厅里拉着窗帘看电影,看到一半撩起火来,直接把人按在沙发上做了一次,等洗完澡给他上药时,他盯着电视突然冒出句:“他骗人。”
“嗯?”我给他贴好纱布,漫不经心回头瞥了一眼。电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完了,西装革履的“广字头”正对着记者采访侃侃而谈,说到居民健康状况普遍堪忧,自己要以身作则做好榜样。
唐幺自觉换了一条腿搭在我身上涂药,小声隔着电视给远在会议场的自家哥哥拆台:“大哥他根本不跑步,半夜还会偷偷吃宵夜。”
我手上动作一顿,抬眼看他,“没听说唐家还有个小的。”当初随便查了查他身份也都是模糊不详,倒是知道了第一回 酒吧坐他对面那个家里是搞信息服务的,勉强够得上半个同行。
唐幺不做声了,凑过来要抱,趴在我怀里半天才语调轻松地开口:“我小时候查出痛觉过敏嘛,就送到外面去看养了,长大一些才接回来的。”
怪不得养的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性子。
我没由来有点烦躁,搂着他摸了支烟点着,一边抽,一边盯着他背上几道红肿出神。
见我半天不说话,唐幺突然从我怀里爬起来,意识到什么似的,有点紧张地看着我解释:“我没有故意要瞒你的,你、你也没问过我这些呀……”声音慢慢低下去。
我按灭烟,捏捏他后颈表示知道了。我当然没问,我并不在乎这些,床上的小玩具,我只管他听不听话、好不好操就行了。
唐博的生日宴算是半官方的场合,我们到的时候正在陆陆续续来客人,管家站在门口招待,看见唐幺快步走过来,从我手里接过贺礼,笑着把我们往里引,“小少爷回来了,大少爷正在二楼等着呢。”
上楼时宴席还没开始,大头几个还没到,唐博跟几个朋友在偏厅交谈,看到我们做了个失陪的手势,朝我们走过来。
唐幺上前两步,“哥哥,生日快乐。”
“哎,”唐博应着笑得见牙不见眼,没一点儿官场架子,“谢谢幺仔。”顺带伸手揉了把唐幺头发。
我离得近,清楚地看到唐幺肩膀轻微往后缩了下又站直,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
见唐博转向我,唐幺赶紧拉着我袖子道:“哥哥,这是李正知。”
我上前跟他握手,“久仰,唐先生,生日快乐。”
唐博还是笑眯眯的,“你好你好。”拍拍我肩膀转头对着唐幺,“我知道,‘卦门’董事嘛,年轻人前途无量。”
交谈几句,下边人也来得差不多了,唐博亲自下去招呼,让唐幺陪我转转,开宴记得回二楼主桌。
唐博请的基本是体制内的人,酒局上见过的不多,倒是省了挨个交谈的力气。有唐博在主陪坐镇,唐钟在副陪招呼敬酒,一顿饭也吃的清静。
酒过三巡,就开始有人红意上脸串桌挨个单独敬酒了。影视相关部门里的人有几个还算眼熟,就新剧审批流程跟我聊了几句,约好改天细谈,并嘱咐我务必叫上“酒桌上花样多”的小秦。
我一一应下,转头看见有人站在唐幺面前说些什么,唐幺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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