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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忍住笑出来,胸腔跟着震,把他拽过来搂住往灌肠的架子旁带,“你怎么这么好玩。”我换了小袋的药物装好在输液管上,往长柜上一坐,拍拍腿让他趴下来,“不做,给你把这个灌进去。”
他看看那袋东西又看看我,一脸深仇大恨,半天一小步地挪过来,不情不愿在我腿上趴好,“你怎么哪回都记得。”
保留药物的剂量比清洁生理盐水要少许多,小腹只微微撑起了一点儿弧度,我用手按了按,确保他不会涨得太过难受后,拿了个肛塞给他推进去。
“可以了。”我把他抱起来站稳,拿了件丝绸睡衣给他穿好,松松系了腰带。
他夹紧双腿小幅度挪了两步,回头看我:“我好像只腿没长开的鸭子。”
“嗯,小鸭子。”我随便把浴袍往身上一披,打横抱起他,踢开门往外走,“去客厅还是回卧室?”
他趴在我颈侧哼哼唧唧,“我被变态玩坏了,卧室已经是我走不到的距离了。”
我把他放到沙发上,去拉好客厅一层薄纱窗帘,又回卧室取了医药箱,顺带给他接了杯水捎出来。
再回客厅的时候,唐幺已经并着腿瘫躺在沙发上了,身下铺了块吸水棉垫,瞥见我,吸了吸鼻子,“好疼,快过来给我上药。”
“喝不喝水。”我过去挨着他腿边坐下,把东西都放在茶几上,捏着杯子递给他。
他瘫着一动不动,闭着眼摆摆头,“不要,我动不了,都一肚子水了。”
暗色沙发的布料上,他半掩在睡衣底下的身体白里还透着暖色,肚子鼓起轻微弧度,胸口到小腹红肿淤痕交错,暴露在空气里微微发抖,色情又迷乱。
我收回手,含了一口水,摸着他侧脸喂进嘴里。他乖顺地往下咽,喉结滚动,没来得及吞下去的水迹顺着嘴角滑落进大开的领口内。
我垂眼看他,他跟我对视了几秒,抖动睫毛往下偏开视线,脸上漫起红意,浮出一点儿含羞带怯的情态来。
危险而不自知。
我松开他坐起身来,纱布上裹好药物,用棉签沾着碘伏一点点给他清理伤口。颈侧到肩头一片破肿得最厉害,几乎没剩什么好地方,一碰他就疼得发抖,纱布密密挨挨缠了一圈儿。胸口两颗乳头蹭破了皮,肿大着消不下去,我拿创可贴比了比,扔回医药箱里给他胸口贴了整块纱布。
跟着处理好腰侧和胳膊上被捏出的淤青,我握住他小腿往上抬,唐幺一个激灵睁开眼来抓我的手,肌肉紧绷,“别……”我一顿,把他两腿并紧一块抬上去,“夹紧,抱好。”
他弯折双腿抱在胸口,这姿势又隐隐压迫着鼓胀的小腹,难受得直哼唧,露出来的屁股和大腿根被打得充血发红,微微肿胀,是深夏成熟的桃色。
抹好药垫上纱布,我扶着他双腿放下来,“背上疼不疼?”他在沙发上扭蹭着试了几下,摇摇头。
我最后沾了碘伏点在他下唇的破口处,他探出舌尖舔了点,连着呸了几声,一张脸皱起来,“好难吃。”又像想到什么似的,眼睛一转笑起来,拿拇指在那里沾了沾,拉着我胳膊要往我嘴边送。
我低垂眼看了他一会,撑在他脸侧,顺着力道俯身,由着他把指腹按在我嘴角,沿着嘴唇抹了一遍,握住他的手偏头亲吻,一瞬不错地盯着他看。
他脸上又露出那种软化的情态来,胸口起伏节奏变快,移开眼不看我了,没什么力道地把手往回收。
“老实点。”我在他几根手指上轻轻咬了一口,起身拽过空调毯给他裹住,拿湿巾把嘴唇和他沾碘伏的手指擦干净。
窗外天色已经开始变暗,我靠着沙发,摸过手机订餐。唐幺两只脚搭在我腿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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