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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
叶白玉还站在门口,他站姿挺拔,像一把锋芒毕露的利剑,宁曲衣在他身后,觉得叶白玉好像比第一见的时候长高了些。
宁曲衣跟在叶白玉后面,想跟他一起出去,夏遥却叫住了他们。
叶白玉和宁曲衣一起回头,夏遥说:“谢谢。”
叶白玉没什么表情:“刚好碰上而已。”
夏遥因伤还是坐着,但她背脊挺直,那是她在世为人的唯一信仰。
夏遥说:“你舅舅曾经送过我一句话,我将他奉为我的人生准则。”
叶白玉不知为何夏遥会突然提到他舅舅,但他还是顺着夏遥的话问:“什么话?”
夏遥说:“他告诉我,人行一世,不过衣冠正,身影正,行大道,随心而已。”
叶白玉听着这话,他舅舅倒从未对他说过这样的话,他舅舅只说过希望他开心而已,叶白玉感觉这话的意思也差不多。
夏遥接着说:“你很好印证了你舅舅的这句话。”
叶白玉想了想,他做事也挺随心的,点点头算是承认,然后说:“先休息,我等会让苗九给你把饭带过来。”
叶白玉说完就走了,宁曲衣也跟上。
出去后宁曲衣对叶白玉道:“清心教已经越出他们的势力范围,开始滥杀,越刀门救了夏遥就遭到血洗,你救了夏遥不怕惹祸上身!”
叶白玉看了看宁曲衣,他说这话不是责怪之意,是站在常人角度为他分析这事的弊端:“都是熟人就在我眼前我怎么能不救,再说我为何要怕惹祸上身。”
宁曲衣笑了,确实是他认识的叶白玉,不会因为对手强大或事情艰难而退缩,只凭心想。
叶白玉从来就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宁曲衣为结识这样的人自豪,他想他可以看到叶白玉实现他的目标那一天,他应该站在高处,俯瞰一切。
吃过晚饭后众人回房休息,一夜无事。
闻起向来是最早起来的,他去厨房把火生上,再把叶大虎和铁自力叫起来晨练。
叶大虎睡眼惺忪对铁自力道:“我去叫师妹。”
铁自力点头,叶大虎朦朦胧胧走到苗九房门外,正欲敲门门却自己开了,苗九见到叶大虎第一句话就是:“夏遥姐姐走了,留了一封信。”
叶大虎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苗九说的什么。
叶大虎说:“我去叫师父。”
叶大虎在门外拍第一声门的时候叶白玉就醒了,只是在判断敲门的是叶大虎后,叶白玉不想动,他裹着被子往床里面挪了挪,最后是宁曲衣开的门。
苗九举着信递到叶白玉面前:“夏遥姐姐走了,给你留了封信。”
叶白玉裹在被子里,整个脸只露了眼睛在外面,他懒得去看信,“信上说了什么?”
苗九看了看信,她认识的字不多,最后将信递给宁曲衣,宁曲衣接过信,快速看了一眼,“夏遥说她走了,把林幽留下让我们帮忙照顾。”
叶白玉闷在被子里没有说话,宁曲衣在说了信上内容后又道:“她应该是怕牵连到我们,才连夜离开。”
叶白玉被声音惊醒是身体本能,实际上他还没睡醒,在听到夏遥离开后,他没什么意外,他对苗九道:“你们照顾好林幽便是,若没其他事出去吧。”
叶大虎和苗九听话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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