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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比较凉,宁曲衣的手指也带着凉意,当宁曲衣的手放在叶白玉额头上时叶白玉舒服了,宁曲衣探着叶白玉额头,是正常体温。
宁曲衣疑惑:“没发烧啊!怎么会这么烫?”
宁曲衣没明白叶白玉是什么情况,而叶白玉在宁曲衣手探头时思绪从梦里场景脱离出来,回归现实的叶白玉莫名有种委屈涌上心头。
叶白玉趁宁曲衣不防,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然后快速抱着宁曲衣哭嚎起来。
叶白玉边哭边说:“秀秀我脏了!我太邪恶了!”
叶白玉抱上来那一刻宁曲衣是懵的,在听到叶白玉不知所谓的哭嚎后,宁曲衣更懵了。他不知道叶白玉怎么一觉醒来就变了个样。
宁曲衣耐着性子,拍了拍叶白玉的背,安抚道:“什么脏了?什么邪恶?你别急!慢慢说。”
叶白玉觉得抱着宁曲衣更舒服了,脑袋往宁曲衣裸露在外的脖子凑了凑,同时闷声说:“我说不清楚!我现在很难受,你就这样抱着我。”
宁曲衣不明白叶白玉是遇上什么了,他一边顺从叶白玉的要求,一边思索,难道是做了噩梦?
宁曲衣想起在花重锦密室里,叶白玉说他很怕黑,就算叶白玉武功高也有害怕的事物,宁曲衣温声问出自己的猜测,“你是做噩梦了?”
听到宁曲衣问叶白玉又想到梦里的场景,他把宁曲衣搂得更紧了,同时说道:“是,太可怕了!”
听到答案,宁曲衣放心了,又开始安慰叶白玉,“梦境都是假的,不必放在心上。”
叶白玉头还埋在宁曲衣肩上,从第一次见到宁曲衣起,叶白玉就闻到宁曲衣身上有股香味,现在离得更近了,味道也更浓郁了,同时也想,梦都是假的吗?
他倒有些希翼梦是真的,叶白玉想,他可能变得和莫北渊一样了!
心上放了一个人。
宁曲衣只当叶白玉做了噩梦,一个劲的劝说,奈何叶白玉就是紧紧抱着他不撒手,宁曲衣也好脾气的任他抱着,直到铁自力过来敲门。
铁自力敲门极重,他一敲门,门板都在响,铁自力边敲还边嚷:“师父您和宁先生起了吗?快起来吃完饭了。”
宁曲衣拍叶白玉肩膀,“醒了就过去了,先吃饭吧!”
叶白玉也觉得有点饿了,不情愿的松手,同时对门外的铁自力道:“听到了,马上过来。”
铁自力不敲门了,叶白玉起床穿戴好和宁曲衣去吃早饭。
早饭后闻起到叶白玉那里拿了银两就下山找工匠了,闻起刚走,被委托照顾受伤和尚的连翘,突然过来说到:“无念大师醒了。”
连翘过来时,宁曲衣在整理教人识字的书籍,叶白玉则因为给闻起拿银两时又看到了无我剑,正拿着剑好生打量着。
叶白玉在无我剑的剑鞘上,发现了一个小小的裴字,字很小,若不是叶白玉为转移注意看的仔细,都发现不了。
在听到连翘说无念醒了时,宁曲衣放下手中事情对叶白玉道:“过去看看。”
叶白玉已经打发三个徒弟练基本功去了,手上没事,便点头。
无念被安排在闻起房内,就在叶白玉房间隔壁,宁曲衣和叶白玉去看人,连翘则是去厨房端了白粥。
因为是宁曲衣提出要见人,所以宁曲衣走在前面,一进门宁曲衣就见无念坐在床边,他受伤失血,脸色苍白,坐姿却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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