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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地的感觉还挺好。”
舒宁看着那双明明被剔了骨却又完好的小腿浅浅的笑了起来。
在医院里躺了十多年一直都想要和其他正常的人一样能够自由的行走,可他的病每天都在恶化,别说是走路了到最后甚至连说话都毫无办法,以至于后来只能躺在病床上等死。
看着已经可以走出几步路的双腿,舒宁的眼中满是暖意。
“说不定以后还能去瞧瞧外头的世界。”
说完之后,舒宁就走到了桌边替自己倒了一杯暖茶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喉咙里头的灼烧也退去了一些,又在桌边坐了片刻,舒宁低眸看了一眼地上的暖玉又看了看自己的双脚,决定练习练习走路。
这具身子本就虚弱如今又被余若那般折腾后,虽然汤药不断可要恢复还是需要一些时候,而舒宁这会儿不过是走了几步路就有些累的扶着轻纱坐在了花架台边。
“还行,比昨天多走了两步。”
舒宁伸手捏了捏因为酸痛而颤抖的小腿,看着自己所在的位置比昨天还要远上两步有些满足的笑了起来。
苍白的面容因为这抹笑而有了一些生气,不像之前那样白的就像一张纸。
而这厢舒宁在努力的适应这双已经许久没有走路的双腿,也就没有注意到隐没在角落中的人。
余若已经在那儿站了许久,从舒宁醒来前就离开了床榻躲在了角落中,不敢出现在舒宁的眼前,更害怕听到从舒宁口中说出脏字。
看着舒宁在寝殿内来回行走,又看着他几次差点摔倒,强忍着想要冲出去将人抱在怀里的念头,最后只敢安静的躲在角落里头瞧着他的小师尊。
明明小师尊可以什么都不去关注,明明小师尊只要说一声自己什么都会给他,可为什么小师尊还是这般的要强,新长出来的骨头终究是新长出来的,每走一步应该都会酸痛才是,可小师尊竟然能够忍受这般酸痛而不断地在寝殿内行走。
不断地不断地绕着圈走路,每一次在休息之后都会数着走了几步,多了便会高兴,少了也不会气馁。
小师尊,是徒儿做错了吗?
可是徒儿只是想小师尊一直留在徒儿身边。
就在这时,舒宁双脚踩着轻纱,有些酸痛的小腿打着颤以至于脚下不稳被轻纱带着摔向了地面。
只听见“噗通——”一声巨响,舒宁的身子已经扑在了地上,墨发全数披散在了身侧。
“嘶——”
舒宁捂着膝盖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下一刻便坐在了地上不断地揉着摔疼的地方。
“没事装这么多纱布做什么,古人真奇怪。”
抬眸看着一路延伸至屋顶的轻纱,舒宁有些低低的呢喃着,而眼中满是抱怨。
抱怨之后便打算起身,只是身子才有动作不远处的寝殿门却传来了声音,舒宁本还有些平静的双眸在听到寝殿门传来的声音后染上了惊恐,下一刻便吓得快速爬到了书架边的角落中,将整个身子都隐藏在了黑暗之中。
害怕的抱着腿坐在地上,一颗脑袋枕在膝盖上,墨发缠绕着舒宁的衣裳最终垂落在了地面与屋顶飘落的轻纱融为了一体。
余若看着这般惊恐万分的人,漆黑的双眸中染上了阴霾,嘴角更是勾起了一抹苦笑。
原来自己竟然伤小师尊伤的这般深,仅仅只是传来一丝声音都犹如惊弓之鸟一般躲起来,是害怕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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