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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辻无惨吧,虽然智商不及他万分之一,好歹是万鬼之王,基本的洞察力还是有的。
“鸣女小姐,我有个问题。”
当祖母绿碰上幽深的黑,名侦探深吸一口气:
“如果我们要阻止无惨对全世界人类进行精神控制,你有什么好办法吗?直接杀了你肯定不行对吧?”
[直接杀了你]。
江户川乱步像谈论天气般随意地说出骇人听闻的话。
他注意到前方的富冈,背部肌肉一紧,旋即戏谑而笑。
鸣女也笑了,些许敬佩爬上她如墨的黑眸。
“乱步先生是怎么知道的呢?”
女人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凭借这个细小的动作,乱步有理由怀疑鸣女这个问题不是为自己问的。
而是为在场两位懵懂的男士问的。
他把手插在裤子口袋,得意地扬起脖子。
他说:
“很简单,你在潜意识里留下了线索。被割去了舌头的女性尸体对应那群有着完美歌喉的夜莺。俗话说‘是金子总会发光’。可如果金子自己不愿意发光呢?”
富冈扭过头,深邃的眼睛因疑惑沾染些生气。
“你是说……佳爱琉的舌头是自己……?”
乱步撇了撇嘴,继续说:
“真正让我茅塞顿开的是最初在斗篷上发现的血迹。那……是你暗示我要进行战斗对吧?如果提前把你从备选队伍里剔除没有用,我就只能直接干掉会选中你的家伙。”
乱步装腔作势地咳嗽一声:
“对不起,我的意思是我‘自己’。不过,那又不是我自己,只是你意识里的我而已。”
鸣女拨拢她光滑的黑色长发,遮住半张脸,神秘莫测地扬唇浅笑:
“真的是这样吗?”
乱步闻言,顿觉心烦意乱。
他心想,这个女人不仅是声音,就连简单的疑问都能蛊惑人心。
可为什么无惨笃定他不会受影响呢?
乱步着急忙慌,张嘴反驳:
“当然,根据本侦探对那家伙的了解,他,他才……”
真正的鬼舞辻无惨才不会管乱步的死活,而是在决定神隐的时,玩票似地诬陷他杀了人。
就像……两年前一样。
乱步落寞地垂眸,藏在裤袋里的手悄悄握成了拳。
“……少废话!不管你有没有难言之隐,伤害了人类是事实。受死吧,女鬼!”
富冈义勇的暴怒来得毫无征兆。
可,或许他早就打算这么做,浪费时间倾听鸣女的心路历程是他最后的仁慈。
他提刀,如一支离弦的箭般奋不顾身地冲出去。
乱步大骇:
“芥川,快拦住他!”
芥川闻言,施施然走过乱步身边,抬手帮比自己矮半个头的他戴好贝雷帽,借墙壁起跳的同时喊出:
“罗生门!”
数不清的黑鞭从他背后向天际延展,转瞬织成一条密不透风的屏障挡在富冈和鸣女之间。
“江户川乱步!”
富冈义勇的怒吼震耳欲聋。
乱步讶异地挑眉,此刻的富冈像是酝酿已久的惊涛骇浪,过往的平静是龟裂的假面。
叮铃铃—叮铃铃—
就在双方互不相让时,某人的电话响了。
乱步看了眼芥川,对方摇摇头。
“喂,义勇你电话响了欸。”
富冈义勇:“……”
为什么名侦探笃定发出响动的是富冈的手机,而不是鸣女?
因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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