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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意气风发的青年,显然是今天的主角了。
他拍了拍陆驿远的肩膀:“你这尊大佛终于肯出山了。”
既而他看了眼宋真,意味深长地对陆驿远笑:“不介绍下么?”
他早有耳闻陆驿远有了心上人,从此不再混迹情场,如今一看,的确是俊美清秀得很,气质出众,一看便知不是和他们这种公子哥一类。气质这东西比吃穿用度更能分辨一个人,是油嘴滑舌八面玲珑的生意场上人,还是饱读诗书上善若水的读书人,其实一目了然。
面对宋真这样的后者,莫名也会使人安定下来,不好同他打趣调侃。
陆驿远搂着宋真肩膀:“我的爱人,宋真。”
宋真也适时地伸出右手,同准新郎握手:“您好。”
“您好您好,那你们先玩着,我去接待别人了。”
陆驿远忽然想到什么,好笑地说:“阿浩原先也是很疯的,什么都敢玩,还曾经扬言说,以后就算娶妻生子了,也要过外面彩旗飘飘,家里大旗永不倒的后宫生活,我前阵子碰面他和他女朋友,完全被调教得怂蛋一个。所以人这一生呐,真的很奇妙,有些人可能注定是我们无法躲避的劫数,恩,最甜蜜的劫数。”
而宋真却揪着他第一句话,宋真歪着脑袋问:“也很疯,也?”
陆驿远一秒明白宋真的意有所指,这是在冲他兴师问罪呢,毕竟他以前过的生活着实是不能让人苟同,陆驿远马上拉着宋真:“宋真,那里有火鸡,我们去看看。”
黄昏时分,橘色的云彩涂抹在天边,像是金鱼的长尾巴一溜而过。
两位主角在众人面前,互相交换了订婚戒指,讲述着甜蜜的恋爱史。
宋真轻声对陆驿远说:“我去下洗手间。”
陆驿远捏了下宋真的手背:“好。”
宋真洗完手出来,看到一个男人斜靠在树上,目光带着刺一样的敌意和挑衅,让宋真不得不注意。
说男人其实他看上去年纪并不大,顶多二十出头罢了,或者根本还没到二十,脸上涂着层淡淡的白粉,眉毛修得细长精致,他挑着眼皮看宋真:“你就是陆驿远新包养的?”
他上上下下不怀好意地打量宋真:“陆驿远换口味了?清汤寡水的。”
宋真皱着眉头,他也猜出了一二,但他不想同这男人纠缠,只管自己走。
身后的男人急了,不再靠着树,他往前一步,梗着脖子很焦急地说:“你不想知道我是谁么?我是陆驿远的床伴,他说我是跟着他最久的一个,你有什么好得意的,陆驿远花言巧语多得很,当不得真,等他腻了你,翻脸比翻书还快。”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宋真转身,“你不甘心么?那又有什么办法,他就是那么喜新厌旧,现在在他身边的人就是我而不是别人,你不甘心又能怎样,这话你当着他的面你敢说么?我知道他以前玩过的人很多,你这种的根本不值得我生气。是他追求的我,最后说腻了的人也一定会是我。”
那男人根本没预料到宋真看上去软绵绵的好欺负,却能字字直击要害,他张着嘴巴没有再说话了。
宋真回到现场,低下头冷冷看了眼陆驿远,踹了下他的脚说:“走了。”
现在准新郎新娘正在被起哄玩游戏,正是兴致勃勃的时候,陆驿远笑着说:“恩,怎么了?再玩一会儿吧,刚刚你没看到,阿浩太他妈傻逼了。”
“行,你慢慢看。”宋真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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