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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便当盒中,摆放精致。
还会附带一瓶保温瓶,有时是各种滋养的汤,有时是软糯香美的甜粥。
陆驿远宝贝一样拎到公司,叮嘱秘书把这些放到休息室里的小冰箱中,中午再拿去微波炉热一下。
全公司上下都晓得了陆驿远家有个贤妻良母,还有每日神奇的便当,跟大力士的菠菜似的,虽说陆驿远原本就是个工作狂魔,但他二十四小时带着全世界都欠了他钱的冰山脸,让人看了就望而生畏。如今是不同了,陆驿远表现得干劲十足,充满斗志,一天里面给下属摆臭脸色的频率也下降不少。
甚至有时,陆驿远还会带着宋真烤的小饼干,分给几个部门的员工。
听到下属明显带着阿谀奉承地夸赞饼干的美貌和美味,陆驿远屁股后的尾巴都恨不得冲到天上去,却还要假模假样地咳嗽几声。
陆驿远催着宋真去爬山,他说正是长膘的季节,宋真会把他养得令他失去自我,万一变肥了宋真就要嫌弃他了。
他们爬山下来,出了一身的汗,神清气爽。
正走在路上,便听到不远处传来的争吵声。
是对情侣,发生了强烈的争执,女的凌乱地披散着头发,男的凶狠地指着女的鼻子骂,还想要上手去揪她头发。
宋真一眼看到,欲上前。
“你干嘛。”陆驿远抓住宋真手臂。
宋真神色担忧地看了眼那对情侣,男的已经在扯她头发了,女生疼得嗷嗷大叫。
路过的行人事不关己,匆匆看几眼就低头走开。
陆驿远说:“那是别人的事,你别去自讨没趣。”
宋真沉沉地看了眼陆驿远,坚持走上去。
陆驿远站在原地没动,看见那边宋真在好言相劝,那男的好似暴躁,大喊声“关你屌事!”
那女生也似乎没领宋真的情,她躲在他男朋友身后,拉了拉他男朋友的衣服。
遂两人离去。
宋真回到陆驿远身边。
陆驿远不无讥诮地说:“人跟小猫小狗总归是不一样,你好心喂喂流浪猫狗,它们或许会讨好地冲你摇摇尾巴,但人就不一样了,他们更可能会反咬你一口。”
宋真定定地说:“我宁愿被咬一口,也不会选择视而不见。”
陆驿远低声笑了:“我猜测一下,你是不是看到缺胳膊断腿的沿路乞讨的人,都会给他们钱啊?”
宋真默不作声。
“现在新闻都披露出来那些可怜的乞丐大多都是装的,装瞎装聋装傻装残,骗骗你这种滥好心的人正正好。”陆驿远说。
“你为什么总要以最恶毒的想法去揣测别人?”
“不是我恶毒,是这个世界本来就不是那么美好。”陆驿远踢开了挡路的小石子,“就比如刚刚那对情侣,他们领你情了么?在他们看来,你就是个多管闲事的路人,他们才是站在同一条线上的蚱蜢。再者说,你怎么能肯定你这次劝阻成功,回家以后那男的不会继续对女的施暴?”
“除非那个女生自己奋起反抗,能救自己的只能是自己。”
宋真这人很矛盾,他饱读诗书,但他绝对是个帮亲不帮理的人,在最爱的亲人受危之际,他可以放弃一直以来坚持的某些准则和理念,去义无反顾地站在亲人那方。
比如宋父车祸那事,宋真不惜交易地去委身求助陆驿远,他的价值观自然是不允许肇事司机逍遥法外,不受法律制裁。但当那个罪大恶极的人是他父亲,是他所爱之人时,宋真内心的那杆秤就会疯狂倾斜,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把父亲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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