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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辰怒斥:“少卿!”
少卿君猛地回了神,但血魔狡猾无比,他那一张恐怖的脸,顿时转了回来,轻而易举地就挣脱了少卿君的禁锢,他行动敏捷,叫人难以预测,妙然仙子一弯柳叶眉紧紧蹙起,挥手而出柔韧白练,白练如捕猎的蛇,势头很猛,齐齐朝血魔的手脚冲去,企图缚住血魔,夺走它的自由。
然而血魔并非善类,它的身体扭过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全部绕过了妙然仙子的白练,而它已经找准了一个方向,就是解嶙这边!
“妖物!你竟与血魔勾结,欲放出魔物危害苍生,你果然心思歹毒!”解嶙刚刚拦下夺命一招,厮斗之中他挂了些彩,心情不佳,转头一看发出此等言论的就是那个搅屎棍谢运,顿时怒气攻心,手中的力道没有收住,一剑刺伤了对面与他缠斗之人,转头对谢运怒道:“你怎还没死!”
剑尖入肉的那一瞬间,解嶙就知道自己今天恐怕难以轻易地走出泰明殿。
谢运仿佛终于找回一些自己的场子,开口便道:“妖物,你终是本性难改,竟众目睽睽之下伤人性命,你真是……”
说完他还拂袖转身,仿若接下来的话有多难以开口一样。
接着便有人紧跟着他附和“妖物其心必异,心肠全都是黑的!”
“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王宫如此戒严……他是用了什么妖术?”
“不管怎样,他都该死!”
血魔已经朝这边冲将而来了,它完全不顾其他,轻易地甩开妙然仙子的白练之后,若遇阻碍便用强力踏破阻碍,一时间,上前拦截它的人都不敌血魔,败下阵来,带着或大或小的伤,全都用同一种仇恨的目光盯向解嶙。
仿佛他已经成了那个偷走天龙血,放出血魔的罪人。
解嶙深吸一口气,忽然觉得自己实在不该来掺和这件事,不管他如何小心,最后都会有人准备好了黑锅,等他到了身前,给他牢牢地扣下去。
少卿君目眦欲裂,他看着乱成一团手忙脚乱围捕血魔的众人,高喝:“妖物,你难道没有什么要交代的吗?残害我津川良将,如今又与血池血魔勾结,你意欲何为!来人,给我捉住他!”
解嶙心中愈发冷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先出手的是这些所谓“良将”,不反抗,难道他就要老老实实地等着受死?他对那逼命之人的一剑,也仅是伤了皮肉,并未伤及要害,又谈何残害?
难道只因为他是妖,天生就是罪孽深重的,不管做什么,都是错的?只因为他是妖,与血魔勾结的就一定是他?
血魔暂时被一众人等围住,难以再进半分,而解嶙也陷身围攻之中,他本就灵力匮乏,长剑又在狭窄的空间之内伸展不开,完全落了下风。
少卿君嚣张大叫:“妖物,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看着这一场面,解嶙只想笑:“对你们来讲最大的威胁血魔就在你们面前,你们不去想办法将它收服,反而来为难我一介小妖,未免有些本末倒置,少卿君,你就不怕把整个津川都带进沟里去么。”
天征看不下去,数次想化出人形,但转念一想自己若过早暴露神通,不但会引起有心人的觊觎,而且还会将解嶙推入更危险的境地,左思右想,天征攥紧拳头,压住了自己的想法。
少卿君大怒:“妖物甚会狡辩,那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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