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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太傅的身份暴露了,如果不是,若教柳长泽知道自己老师还对自己有这种想法……
三年了,还要重蹈覆辙吗?
沈是眼珠一转,忽而计上心头,他说:“长泽,我要成亲了。”
这样若是猜错了,彼此也还能保持最后的体面。
柳长泽错愕的看着他,目光沉痛,心下渐寒,而后竟转为锋利,一手劈在了他脑后。
……
第五天。
沈是从徽州的小院子醒来。
自从那日被敲晕送到徽州后,他已经五天没有见过柳长泽了。
并且他也出不去这个院子。
厉害啊,金屋藏娇。
与此同时,他也大概知道自己没猜错了。
沈是苦闷自责,恨得牙痒痒,怎么就一点也没往这方面猜过,真是吃了读书多的亏!
那他这肝肠寸断的三年,那些卑微入尘的挽留,那些难以启齿的嫉妒……
真是太荒唐了……
但柳长泽现在一直不见他也不是回事,他们已经耽误了这么多年了,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沈是决定逼一逼他。
但他如今占据上风,对柳长泽摸了个清透,自是要泄一泄这口气了。
沈是摸着下颌摇头,眼睛闪着狡黠的光,嘴里嘀咕着一句,“还不给我掀盖头……”
他吹起一声唿哨,一只小肥白隼飞了进来。
“你又胖了许多。”
那隼一听,气冲冲要飞走,沈是揪着他翅膀就给拖了回来,“我还没和你算账,他当时去哪里找来的边程,是不是你搞得鬼!”
沈是对着他白白胖胖的肚皮一顿挠。
然后将一卷信纸塞进它爪子上,“去,再给我搞鬼,我就拔光你的毛!”
那隼一听,委屈一屁股坐在地上,动也不肯动。
沈是皱眉,“你不动,我去找小黄隼来,人比你可勤快多了。”
沈是作势又要吹哨。
肥白隼马上跳了起来。
沈是见他飞远,便起身向院门走去,门口小厮立马恭敬行礼道:“公子有何吩咐?”
沈是说:“我要出门。”
小厮神色立即紧张起来,“去哪里?”
“养春楼。”
小厮咽了咽口水,感觉命不久矣,“公子去……做什么……”
沈是勾唇,“都是男人,你不懂么?”
小厮脸都绿了,战战兢兢道:“奴去给公子备轿,公子稍作等待……”
沈是优哉游哉的回了院,只留下去,“快去快回。”
不消半个时辰,柳长泽黑着脸推开了院门。
但他也不敢对沈是不敬,只是克制地问一句,“你为何要去养春楼?”
沈是挑眉看他一眼,“当时年少,行了诸多荒唐事,细想来侯爷当年说的不错,我合该是寻个知书达理,温婉爱笑的贤淑女子成亲,但这些年也没遇到合适的,便只好寻些欢乐,了解寂寞……”
柳长泽如雷直劈,听的是醋意横生,几欲呕血,他双手发颤,一时竟不知问你这些年都这般过,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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