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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有时候逝者已逝,生者执念只是困扰。”
生者受困,死者也不安宁。
柳长泽垂眸,反驳了句,“他不会为我困扰。”
“为何?”
柳长泽不答,反而问,“你方才看见的火是什么样子?”
沈是胡诌道:“有点像鬼火,蓝紫色,看起来还挺凉快的。”
柳长泽无法分辨是沈是做了个梦,还是他做了梦。
毕竟幻觉已经不是第一次出来了,柳长泽想起去年那句“新雪初至”。
心里头像似覆了一层厚厚的霜。
他清楚自己有多希望沈是便是太傅,所以恨不得找出所有可能存在的理由替他去证明。
也正因如此,才更加明白,沈是不可能。
若是本人,哪里还需要证明呢?
马车到了沈府,孔太医已经候在门口了。
他拿着药箱对沈是一顿望闻问切,得出一个结果,“侯爷,沈大人身体怕是比你都好。”
柳长泽说:“他方才突然晕倒了。”
孔太医想了想,“可能是中暑了,但这也看不出暑热之症,许是沈大人年轻力壮,恢复的快吧。”
柳长泽却不相信,方才沈是那副样子,像是有人拿刀割肉一般,怎么可能就是中暑……
柳长泽说:“去请洛神医。”
“不可!”沈是忙道。
但已是来不及了,孔太医怒气冲冲的说:“你什么意思!信不过我小老儿!以后送十间药坊我都不给你看病!”
沈是急忙去劝,孔太医是没受过这种委屈,一句不听的扭头就走。
沈是叹了口气。
结果洛神医也说活蹦乱跳的没啥事。
柳长泽对他没那么客气,直接骂了句,“庸医。”
洛神医撇撇嘴说:“沈大人是无碍,侯爷肝火可能有点旺。”
柳长泽还要请人来看,沈是怕他得罪完所有大夫,赶紧在他面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蹦了两下,“侯爷,我真没事。”
柳长泽脸色更难看了,“你之前装的?”
沈是:“?”
柳长泽寒意凛人的走了。
……
文通改卷时圈了两篇榜首的文,他给众人传看,个个赞不绝口,而后分别选投,格局广阔,别有洞天的那篇行草文,压过秉直守中的正楷文。
名次定好以后,文通誊抄名字。
第一名,应长望。
他眸有异色。
第二名,阿查子。
这人名字倒是古怪。
文通和副考官将名册封好递给宫门口吕公公干儿子福顺,再由福顺送至御书房递给吕公公,最后呈圣。
国子监毕竟不是翰林院,还需读书再考功名,承明帝便浅浅看了两眼,盖下玉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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