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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是似乎痛极了,揉着腰往男人怀里钻,半分理智也没了。
男人愣住,下意识的伸手放到他后背上,然后又皱眉,将他拉开了些。
沈是委屈的抬起了头,泛红眼底蓄着一层水光,将落未落。
男人心口一疼,只觉呼吸都浅了。
他偏开了视线说,“你醉了。”
我醉了吗?
沈是又压了下自己的腰,似乎疼痛也随着这句醉了飞远了。
果然是醉了,连痛觉都可以肆意摆布。
于是他借着酒意,腆着脸,又向前逼近了一步。
他微仰着头,只要男人低一点头,再低一点,便可以任意撷取。
而男人确实低了,又低了一点。
沈是闭上了眼睛。
令人着迷的碰触并未置临,取而代之的是腰间撕裂般的疼痛。
沈是痛呼出声,豆大的泪便直接落了下来。
男人本还想痛骂他一句“不知羞耻”,将那些戏子的轻薄把戏学了个遍,学的这幅勾人的放荡模样,放荡!
但看到他落泪又收了声。
疼痛换回了沈是为数不多的一点清明,他似乎也很懊恼自己的轻浮。
但都做到这一步了,沈是横了心。
他揉着自己老腰,颇为无语的问:“小侯爷,你把我当谁的替身?”
尽管沈是一直让自己不去计较过往之人的存在,但让柳长泽始终念念不忘,甚至到了替身当前,都坐怀不乱的地步,这样的痴情,究竟是谁?
他真的无法不介意……
柳长泽安静了许久,然后说:“沈太傅。”
沈是:“......”
这他妈,不是我自己吗?
沈是惊恐的瞪大了眼,却被一个手刃从脑后劈晕了过去。
心悦太傅这件事情,谁也不能知道。
柳长泽看着他昏迷的脸想到。
……
天公作美,随着战事的得胜,洛江水患也渐退了,连日来竟还放了晴。这亦是倭寇突然孤注一掷的原由,若是待水患褪去,他们便更无机会战胜萧家军了。
没想到彻底掉进了陷阱,没能打下洛江,反让人一锅端了。
普天同庆的大喜事,萧将军下令休息三日,摆宴犒赏三军,自然也给每位同僚下了请柬。
而属于李云赋的那一份,老早就被萧寄北截了下来。
他揉着还未痊愈的臀部,没有帅气的骑马,一路走到了李云赋门口。
他故意没出声,敲了三下门,里头便来人开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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