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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了口唾沫。

此时承明帝也帮不了他,因为方才太后已经退让过一次了。

沈是额间有冷汗冒下。

他不能害人,他突然叩头在地,扬声说:“谢太后厚爱,但臣不能……”不能人道。

话未完,突然被一双有力的手拽了起来。

沈是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人封住了唇,他眼睛蓦然瞪大。

他刚要挣扎,却被人控住了脑后,半分退缩也不行。

沈是连呼吸都忘了。

但显然忘了呼吸的不止他,整个庆功宴都屏息了,断袖就算了,还断到了圣上和太后的面前。

柳长泽的唇有很重的酒气,衣服上也有酒水润湿的痕迹,正在沈是紧攥的那一块上。

柳长泽吻的很深情,很忘我。

唯有沈是知道,他眼底一片澄明。

他轻咬着沈是的下唇,却不肯用舌尖碰他半分。

若沈是不是亲眼见过他情动的模样,险些就信了。

人群里传来一声撕心的哭声,那女子近乎是个泪人了,她倒抽着气,一路跑远。

柳长泽方松开了沈是,他上前抢过吕公公手中的红绣球,放在手中往天上一抛,又接过,而后塞在沈是手里,挑眉看着承明帝说:“他不能,因为他早已是我的人。”

又似乎在说,懿旨改了何用,最后还不是只有我能摆平。

沈是看着这一幕,心下愈寒。

太后气的摔了案上的酒菜,愤然离席!

这下谁也不敢嫁女儿到沈府了,谁敢光明正大把女儿嫁给一个断袖!谁又敢去和侯爷抢人!真是气死她了!

四下寂静无声,谁也不想在这等皇族丑闻面前露了脸。

而承明帝冷眼与柳长泽交锋,若他起先对沈是仅是存了些雏鸟情节和惜才好感,此刻便被挑拨起了经年累月的胜负心。

柳长泽微仰下颌,他那幅跋扈强横的气势,无人能挡,一时间竟是压制住了九五至尊的威仪。

沈是闷哼一声,打破了局面。

原是他禁锢在沈是腰窝的手,不知何时用上了蛮力。

柳长泽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上前本是想掀起洛江之事,将这庆功宴搅个不得安宁。怎一见沈是要接过那红绣球,便血气上涌,直接扯过人吻了起来……

他怎么可以碰太傅以外的人!

他懊恼的抿紧了唇,上面还沾染着清淡的水渍。

然后像粘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松开了掐在沈是腰窝的手,还用巾帕擦了两下,又看到巾帕上的一朵兰花,想起沈是方才用兰花帕子给姑娘们捡东西的样子。

他露出厌恶至极神情,将那巾帕甩到很远的角落。

素白的帕子,一下被尘埃染灰。

沈是捏着红绣球的手,紧了紧,而后无声一笑。

说好暂且搁浅,仍然还会心疼。

宋奉安尸骨未寒啊……

承明帝没有出声打断,他自然不会公然与谁较劲,他是天下之主,只需待聪明人递好台阶,做个决策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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