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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奉安想不通的揪了下头发,花白的发髻都有些乱了。

阿良缓缓合上府门,却在最后一丝缝隙时,抬眼看了下仍未离去的宋奉安,鼻子酸了下,又重新拉开了门。

他说:“阁老在太傅去世时,为侯爷争的扶柩的恩情,侯爷一直都记在心里。”

“柳家这边许多打压阁老的奏折,教侯爷看到,都会压下来。若有人诋毁阁老,教侯爷听到,也少不得一番教训。”

“虽然阁老不喜侯爷,但侯爷一直是很尊重阁老的。”

阿良颔首行礼,合上了府门。

宋阁老茫然伫立,竟是如此吗?

这人竟也会替他人着想吗?

他以为的得意门生走得最偏,他以为的无可救药反而尚存善念……

……

沈是拍门拍的手被磨破了一片,他的嗓子已经哑的出不了声。

放我出去。

账本是假的,宋奉安逃不掉,虞书远也逃不掉。

休书还在他手中,万一孟洋现在定罪了,虞书远不就直接斩首了,沈是颤抖的去胸口摸索那份休书,还在,还在……

怎么办,还在他这里啊……

外面的人见他如此激动,怕他不慎砸开了门,又不敢得罪他用木板封起来,便移了一个衣柜过来堵着。

沈是绝望的看着这片阴影。

他意识到柳长泽不会在给他生路了,能留他一命都是法外开恩。

难道真的要……

沈是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咸湿的泪水碰到伤口,从手缝疼到他四肢百骸。

他无声的起来,抓起了案上的食物往嘴里塞,冷静,要想办法逃出去,他喝水,吃东西,手指在面上摩挲着寻找破绽,终于在脸侧寻到一处破绽,他一把撕开,落下一张人皮面具。

他抖了起来。

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他垒高了座椅板凳,够上了房梁,然后拎起一个红木的凳子,用尽全力的往屋檐最薄弱的一处砸去。

为了转移屋外人的注意,他同时又用了一个凳子砸向大门。

屋外的人,分不清是何处,只当他是想法子砸门。

他又在屋里呜咽的大叫起来,让门外的人放松警惕。

檐口被他砸出了一个洞,不大,不足以过人。

但他也没打算就这样跑出去。

他知道一旦他在里面没了声,外面的人一定会来查看的。

他开始吹哨子,吹了一段凄厉婉转的曲子。

他还是奋力的在砸门,屋外的人只当他是难过。

檐上飞来一只黄隼,没有人注意,它悄悄钻进了屋,停在了沈是手上。

不消一个时辰,有人破门而入。

那人看着沈是谄媚的笑,“沈大人,不是说无能为力吗?”

是那天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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