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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赋,我喜欢你。”
……男人怎么可以喜欢男人!
“比喜欢苍穹上的飞鹰,草原上的烈马,《诗三百》里的词韵,还要喜欢。”
……小小年纪懂什么是喜欢。
“我们萧家子孙是出了名的长情,就算你要告诉我父亲,我也不会退缩的!你且看好了,这一生我都认定你了!”
……和萧将军有什么关系。
“云赋,父亲我已经请来了,应该半个时辰便到了。”
他敲了三下门,“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一日不同意,我便来敲一日门,李云赋,我不会放弃的。”
“今日唐突你了,我很抱歉。”
萧寄北走了。
李云赋强装镇定的换着衣袍,萧将军马上就到了,洛江百姓还在等着他援救,还有好多的事情,萧寄北只会添乱。
他照了下镜子理发冠,却发现自己的衣襟压成了“左衽”。
他怎么犯了这么大的忌讳,这可是死人的穿法。
李云赋连忙重穿。
萧将军来的时候,李云赋已经恭候在大堂,泡好了茶水。
“听寄北说,李御史有急事寻我?”萧将军飒沓流星的走了进来,重重的盔甲还没卸下,坐在椅子发出铿锵有力的声音。
李云赋始终不愿意怀疑这样的人有私心,他跪了下来。
“御史这是何意?”萧将军面容肃重起来,他猜到李云赋恐有大事要议。
李云赋跪的笔直,他说:“我去城墙脚下驻守了七日,倭寇肆意溜进洛江,杀掠抢夺百姓,而萧将军却撤了三次兵。”
“一次派去守行馆官员,一次派去看水利雨势,一次派去城中巡逻,而守城门的人,竟连五分之一也不到。”
“萧将军,为何?”
萧将军面色如常,“所见不一定为真,李御史你逾矩了,城墙不是你该去的地方。”
李云赋没想到萧将军完全避而不谈。
他想起那对母女,昨日还鲜活的从他手中接过伞,今日便成了一堆白骨。
他悲痛道:“前日倭寇偷袭城墙时,护城军尽数被万箭穿心而亡,而我分明看见左侧军营还有一个满编的队伍,为何不来救援?”
萧将军垂眸,“生死乃兵家常事。”
“那城中死去的人呢?将军看不到吗?那些不是将军要守护的百姓吗?”
萧将军站了起来,“李御史,若无其他事,我便先走了。”
李云赋转身拽住他盔甲边,他含泪道:“将军,请你出兵镇守洛江,不要再让无辜百姓受这种无妄之灾了。”
萧将军闭上了眼,挣开他的手说:“我自有打算。”
“一将功成万骨枯,将军又需要多少人垫路?”
萧将军停下了脚步,他脸色沉了下来。
李云赋站了起来,“我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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