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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御史台职效,圣上必要在两事之间择一让步。若是侯爷一意孤行,那么新政必然受阻。”

阿良点头:“侯爷在灵堂守了七天七夜,然而送灵那日竟不得相送,听说还是侯爷自己向圣上请的……”

阿良思及痛处又大哭起来,“若不是宋阁老亲自来放行……”

沈是低了低头,眼眶红的滴血,他强扯着一个弧度说:“孔太医,叨唠你久了,我送你出府吧。”

“有劳。”孔太医摸了摸灰白胡子,叹了口气:“我当侯爷是天底下顶尊贵的人,没想到背后里也如此多辛酸……”

孔太医边走边说:“说来此事与也我有所瓜葛,太傅当年提了半个库房的奇珍异草来,托我日后多照料侯爷,我竟全然不知此事,教他受了这么多委屈,若是太傅九天有灵,怕是要寻我要个说法了。”

沈是说:“孔太医心意,太傅又岂会不知。今日若不是你来,旁人知了那体躁血涌的毒,还不知道传成什么样子。”

孔太医摇摇头:“我这良心不安,总觉得欠了一株雪莲情。”

沈是拉着门环推开门,插科打诨的想将气氛缓缓:“那我多留意着些,哪日替侯爷讨了回来。”

“一言为定。”孔太医却一脸严肃。

沈是也只好点头。

沈是回了东厢房,阿良见他来了,便要去煎药,行至门口突然回头问:“大人,怎知孔太医?”

而且还知东厢房是离面壁室最近的卧室。

“曾听侯爷说过。”沈是知他起怀疑,便走去床榻捡起了那几个青白瓶子说:“我连药膏都知何处,阿良还要疑我不曾?”

阿良忙说:“不敢。”

毕竟看侯爷和沈大人的关系,鬼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阿良出去后,沈是坐在了柳长泽身边,看了良久,原来他的小侯爷过的这么苦。

他还记得小时候被父亲拿着藤条抽的忙屋子乱窜的时候,那一下一下是他至今想起都会牙疼的痛。

小侯爷受伤的时候,有人知道吗?

微微的风将柳长泽发丝吹到脸侧,他伸手欲撩,却被抓了个正着。

柳长泽睁开眼,一如往常深邃锐利的盯着他说:“你怎么在这里?”

四目相对,沈是眼睛一下就红了,鸦青的睫如羽毛般柔软的低垂着,似有万千话语凝聚眸中,而左下颌还有一块青紫的印。

柳长泽清了清嗓子,想起自己昨日的恶行,便放柔了点语气,半撑着坐起问:“阿良呢?”

“去煎药了。”沈是倾身去扶他。

柳长泽一手推开,无论如何,他是不想在和沈是不清不楚的纠缠着,绸缎的被褥滑下,他发现自己裸出半个胸膛,后背带着陌生的凉意,空气中弥散着银丹草的味道。

他气血上涌,怒意乍起,显得那幅剑眉星眼像染了血,带着一丝邪俊之气,他瞪着沈是狠狠的说:“你涂的!”

沈是点头:“侯爷高热不退,又添手足挛急之症,下官只好出此下策……”

“哪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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