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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后退的动作,然后闭上了眼,轻轻吻上了男人的唇。

他不知道可不可以,但他甘愿自轻,自贱,自逆天伦。

他曾经想过,若是万事了结,他便告诉柳长泽他是太傅,他没有死,所以不要难过,摔碎了新丰酒他可以在请柳长泽喝一杯女儿红,以后他会去徽州常住,柳长泽有心便来看看他,不需要再去空无一人的太傅府伤怀。

但他现在不会说了。

他是沈是。

一个和柳长泽平等的人,一个可以肆意追求自己心之所向的人。

他本已是罪孽深重,又何惧业火加身。

他眼角悬着一滴晶莹的泪,像是被雾蒙蒙化不开、摸不着的苦楚给酝酿出来的,悬在他狭长泛红的眼尾。

柳长泽用粗糙的指腹擦去,如狂风暴雨般回应着他。

沈是不知道这场梦境会何时醒来,他深知柳长泽将他错认他人,亦愿自我放纵,柳长泽用舌尖轻叩他贝齿门扉,他便好客的张开了口,任对方予取予夺,而这次两人是心意相通的,没有暴虐,温柔中带着眷恋和热烈。

这样的情意让人神魂颤抖,沈是整个人支撑不住的绵软在柳长泽身上,像一团暖水,脸上突突突冒着霞红灼热的气息,他诚然是忘却今夕昨夕,双唇也因张开太久流出了津液,柳长泽轻笑一下,微移了些头细细吻去。

柳长泽顺着往下亲,想起去年崇明温池里,那人露出水面的一截莹润肩头,一股燥热往下腹深去,他的贴在腰线上的手钻进绯红的冠袍里,他去寻找时常梦回的那幅水中芙蕖般的颈窝,锁骨,肩头……

等碰到的那一刻,他蓦然意识到,那副挥之不去的身躯,不是太傅。

他艰难的从浴火里揪出那难以寻觅的一丝神智,眼神涣散的看着眼前修长的脖颈,他无法分辨,只觉得着迷,他禁不住对着突起的那一块,吮吸了一口,浑身如电火席卷而过,沸腾的叫嚣着要他。

不是太傅。

不是……

不是。

太傅死了。

柳长泽心尖一痛,他一口咬在了自己虎口上,力气大的像是要生生咬下这块肉来,鲜血缓缓的从牙缝上、手上流了出来。

“嘭。”

不远处的一盏琉璃灯被打碎了。

沈是从朦胧中抬眼去看,却见一件绿袍一闪而过。

被发现了。

不,他知道还有一刻钟才到巡夜……

是提醒。

沈是看着自己被解开的襟口,满脸涨的血红,荒唐!他也被下了药么!他这种行为不就是趁人之危吗!

他紧张的向柳长泽看去,只见柳长泽半伏在他胸前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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