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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人却在门口发起了呆,柳长泽想去弄死对方,屋里之前浪|叫半天,他都没有多大反应,而此时,却有了画面,令人血脉贲张。

他不敢过去。

他知道自己看到的是谁,也知道那个背影并不是他想的人。

可片刻后,柳长泽平生出一股怒火,压制住了欲求。

这人要推就推,要走就走,听墙角半天了,干什么呢,不害臊吗!

他上前拽走了沈是。

肌肤相贴的手,像给他这把干柴加油,添了把火,又在看到沈是落下的一滴泪时,被浇灭。

……怎么有人听墙角,会听哭。

会听哭,不好好待在宴席上,乱跑什么?

若不是他拉的及时,刚刚就被人灭口了。

沈是被他一声怒斥,喊回了神,他心头一团乱麻,方才那种难过笼罩的他几欲被分裂撕碎,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去思考这些混乱的情感,这是趋利避害的本能。

他不能直视柳长泽的眼睛,心口还有破了个洞的疼痛停留,于是别开了脸,看见柳长泽指头上结的几块血痂,和他满头的大汗。

很难受吧,要早点回去,但柳长泽心高气傲,不一定愿意狼狈的让他送。

沈是平淡的说:“我若不来,侯爷走得掉吗?”

沈是的语气是没有感情的,甚至在极力压制下带着质问的寒意,总归是不中听的话。

但柳长泽现在是被下了药的人,能听清他说什么都不容易了,那里还听得到语气,只看得到他饮过酒的唇,上下开合,每吐一个字,就带着琥珀酒的香气。

琥珀酒,和他眼睛一样。

柳长泽有些控制不住了,他不耐的说:“你滚远一点,我自然走得掉。”

沈是知道柳长泽被下了药,但他以为柳长泽能将计就计,还和他逞能,应当是理智尚存的,只是行动可能不便。

所以不知死活的继续说:“那侯爷为何还在这里?明明已脱离险境,为何没有离开?若是等锦衣卫巡夜,在此处发现侯爷,虽是没有不轨之举,也逃不过一个别有居心的罪状罢。”

柳长泽忍的手臂肌肉一抽一抽的鼓动,他胸膛急促起伏,呼吸出的气息越来越重,越来越热,眼睛也逐渐失了清明,他又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但没有用,弥散在口腔的血腥味让他更加躁动。

“侯爷若是没有异议,下官请命送侯爷回府。”沈是自然是要说服柳长泽才行,不然他人高马大的,沈是单凭一己之力绝对拖不回去。

柳长泽被浑身的灼热,烤的什么也听不见了,他眼睛红红的眨了下眼,盯着沈是的唇半天不说话。

沈是见他没有反应,以为他默认了,便一把抚上他的腰,揽着他要走。

这一触碰,便是彻底烧毁了柳长泽,只剩下熊熊烈焰般的本能,他猛地收紧沈是的腰,向前一压将沈是撞上在背后的墙上,一只宽大的手护在对方后脑勺上,也绕过脖颈强势卡在下颌骨边上,叫他不得动弹。

未等沈是反应,柳长泽便低头咬住了觊觎已久的红唇。

沈是的唇像傲雪一样带着丝丝冷气,将柳长泽的滚烫体温有效的安抚下来,他不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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