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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是拍了下笏,灵台清明,他为什么要藏?

直到下朝,他都没想出来合适原因。

请假多日,沈是去给大皇子筳讲,一个奶娃娃话都说不利索,却在那里一口一个:“光光……之洲,在河之洲。”

“关关雎鸠。”沈是蹲在他面前说:“殿下,今日不讲《诗经》,学《礼记·曲礼》。”

麟儿乌溜溜的眼睛转了转:“先生,我想知道……是母妃……我想知道……”

麟儿表达的不清,但沈是明白他是在说母妃念过,他想知道意思,沈是笑了下说:“殿下还没到学《诗经》的年纪,学多易杂,日后便知晓了。”

麟儿嘟了嘟嘴:“之前……都会告诉我……”

沈是摸了摸他的头,却没有依他的意,而是讲起了:“凡为人子之礼:冬温而夏清,昏定而晨省,在丑夷不争。”

沈是拉起麟儿的小粉手说揉着像取暖一样:“是说作为孩子,冬天要问父母穿的暖不暖和……”

麟儿搓着搓着觉得好玩,便忘了这回事。

沈是下了筳讲,照旧汇报完教习进度,便往宫外走,好巧不巧又撞上了向太后问完安的柳长泽。

沈是掉头就走。

当然只是想想。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况且也不能重蹈覆辙。

沈是抬头挺胸的向柳长泽走去:“下官见过侯爷。”

柳长泽却突然走近两步,缓慢倾下身子压向他,沈是强挺着不动,却连呼吸都几乎停止,微微颤动的眼睫勾的一双深琥珀色的眼睛溢着流光。

柳长泽与他仅有两指的距离,问到了他身上的沉香味,和自己衣袍上的交织在一起。

柳长泽皱了下眉,一步退开。

他说:“你在心虚。”

正文 第69章 心虚

沈是脑海里的一根弦断了。

那些尘封在病痛中的梦境,像被共工怒触的不周山,一下子轰然倾塌,令他的世界天柱折,地维绝,日月西移,星辰湮灭,而他又变成那个不停追逐琉璃的人。

“你说谎。”

……我没有。

“沈是,你心悦我。”

……我没有。

“你在心虚。”

……我没有。

三岁的麟儿变成了五岁的小侯爷,在百日宴灯火阑珊的一角,撞进他怀里。这一次小侯爷没有跑走,而是奶声奶气的问他:“先生,关鸠这首诗是再讲什么呀?”

“我不知!”沈是突然惊声道。

这一声不同于他往日的春风拂面的语调,反而急促又有些尖锐。

但柳长泽听来,极为舒心。

他害怕了。

这种认知,让柳长泽十分满足,像是报复到了沈是的见异思迁一般。

遗憾的是,沈是的失态是极其短暂的。

那片琉璃还在闪烁,但沈是过于清醒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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