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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你十来岁,没大没小,也不怕折寿。叫声沈哥来听听……”
虞书远凑近,手比成一个小喇叭的样子:“阿卿,阿卿,阿卿……”
“你个小妮子!”沈子卿急道。
虞书远吐着舌头:“你技不如人,我没让你叫虞老师就不错了,你还想占我便宜,堂堂太傅不知羞!”
而此时,虞书远却说:“不熟。”
虞书远结果木簪盘好了发,沈是起身:“既已物归原主,我便先行离去了,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可以差人告知我。”
虞书远站了起来送他至门口,说了句:“阿是慢行。”
沈是愣住,望了眼两侧衙役,眼有涩意。
原来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如今也会委曲求全了。
沈是一连数日除了上朝都没有出过门,他在屋内写着字,顺和进来回禀:“老爷,昨夜又截下六个明来暗塞送礼的。”
“会武吗?”盛意皱眉。
顺和说:“不会。”
盛意抱着头打转:“天天来几趟,这些人怎么比苍蝇还烦……”
沈是没抬头说:“你收了那么多,还不乐意了。”
盛意嘿嘿一笑,高高抛起一个娟秀的荷包:“软骨散,含笑丹,烟雾丸,奇痒粉,合欢香……这孟洋烦归烦,好东西还是不少。”
沈是说:“你被收买了?”
“不收买,怎么替老爷透口信。”盛意努嘴,将抛起的荷包收入手中,咳了下说:“我家老爷为官清廉,刚正不阿,唯有一宗旧案始终悬在心上,可惜崇明天高路远,再难有破案之日啰。”
“怎么说的?”沈是问。
盛意说:“还能怎么说,不就是有三个人无缘无故中了砒霜,离奇死在了牢里,用尽办法都查不出是怎么中的毒,又是谁下的毒……”
顺和担忧的说:“老爷不怕孟洋起疑?”
“真亦假时假亦真,无为有处有还无。我不交人,又动过他的私盐,他自然不放心我。”沈是说:“他不放心,我便剖开了给他看。”
确实也是,若不是因为瓷盘和异香,他也不会将孟洋和私盐扯上关系。只是,柳家永远想不到,柳长泽宁愿自己被同连同坐,也要将他们除掉……
沈是若不是在京城见到了孟洋,也无法想象,柳长泽竟存了同归于尽的念想。
他不会允许的。
顺和又报:“老爷,孟洋又来了。”
沈是问:“带东西没?”
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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