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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弥挣开了侍卫的手,笑的腰都直不起来的往外走。
小侯爷的神色变了,他眼睛发出狼群里独有的凶狠光芒,一口咬上侍卫的手,用力大的他口里泛起血腥味,侍卫怕弄伤了他,被他跑走,他追上了柳弥一脚从背后踹了上去。
而后,疯狂的向宴席跑去,他要去看一看真相......
“嘿,你们说这个儿子,会不会又是个傻子。”
“我看不像,你看此子额有犄角突出,定是不世之材!”
“有理有理,此子不凡,柳学士一晚上抱在手上都没放下来过,喜爱的不得了啰......”
小侯爷混在人群中听着,他还不理解痛苦这个词,便难受的四肢百骸都疼。
“诶,这谁家的小公子?”
小侯爷立马走开了,可人潮的议论声如江湖上最催人心的魔音,一下一下的弹在小侯爷的耳朵里,他怎么逃也逃不掉。
不知道从谁开始,传起了宴席闯入一个奶娃娃的声音,许多人站起来寻找,小侯爷慌不择路,撞进了一个怀抱里。
他正想推开,却被来人侧过身按在怀里,浅浅淡淡的药味,身后有侍卫路过:“敢问大人,有见到一个小孩子吗?”
来人摸了摸他的头发,声音果断又冷清的说:“没见过。”
侍卫不敢得罪里头的达官显贵,看他们如此亲昵以为是他儿子,便继续往里寻找起来。
来人抱着他走到了宴席外面,胸膛很温暖,有浅浅的药香。来人将他放了下来,撩开他散乱的头发,还没来得及出声,他便一把推开,跑了起来。
沈子卿用手指戳了下自己的脸,我长得这么凶神恶煞吗?
院子空空的,所有人都跑出去寻他。他爬上了榕树,在不高不低的位置轻轻晃着脚,看着远处觥筹交错的人群,眯起了眼。
他小侯爷要出去,要光明正大的出去。
后来,再也没人敢说小侯爷笨了,他性格越发嚣张跋扈,一句不顺心的话都听不得。他也不读书了,有钱有权,掉那些个书袋子做什么,他把手里的书一抛,指着柳弥说:“你、过来,给我捏捏肩。”
夫子眼也没抬的继续上课,他早已看清了现实,官大一级压死人,更别提侯爷千金之躯。
柳弥怒不可遏,也只能咬碎了牙,放下诗书,替他捏肩。
这样就很好。
柳家人终于受不了这个祸根孽胎,宗族联名上书,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皇后好好管管。
皇后担忧他胸无半点墨,一味地任意行事,日后会受人欺负,便将他接进宫来,与太子一同学习。
但所有老师都久闻他恶名,避他如蛇蝎猛兽,教会了太子,便恨不得脚踩风火轮离去。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直到他十岁那天,想去斗蟋蟀,没有人愿意和他玩。
他想了个办法,坐在听雨轩隔壁的红砖墙上,丢了一块成色极好的镶金翡翠,然后在上面绑了一条透明的鱼线。
等待钓起路过的人,陪他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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