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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鸣鼓之声,沈是立即跑了出去,坐到案台的时候帽子都有点歪。
众人也陆续赶来,笔直的站在“回避”和“肃静”的深红色牌子下放,杵着棍子密集的震动,口里整齐划一的喊着:“威武......威武......”
台下进来一个挽着发髻的妇人,眼睛哭的红肿,仍是抽噎个不停。
沈是一拍惊堂木开庭,众人肃静,他清了清嗓子说:“堂下有何冤情,尽管款款诉来,本官自给你个公断!”
妇人哭的倒吸着气,断断续续的说:“民妇要状告......我嫂子杀害我哥......”
杀人?沈是神情严肃起来。
妇人冷静了一会,接着说:“民妇阿凤,是哥哥从小带大的,昨日哥哥与我说怀疑嫂子偷人,今天早上我便见他被火烧死在家里,那里有这么巧的事情!!!”
沈是问道:“尸体在何处?”
“正在府外,民妇怕嫂嫂毁尸灭迹,直接和相公一同将哥哥尸体带了过来。”
沈是听罢,起身请妇人带路,出了府衙不远,便见一个精壮的男子,守着地上的一摊草席。
沈是上前掀开,只见一具半边脸烧至萎缩,手指只剩骨节,而脚也焦了一半的尸体,沈是翻了下他眼白,将他的头仰了起来,卡住下颌,观察了下舌苔,又看了看他脑骨和身躯,烧毁严重看不出其他损伤。
沈是说:“李捕头,带她嫂嫂过来。”
妇人一见又泣不成声起来,倚在相公怀里哭的浑身脱力。直到见了李捕头带来的人,她怒骂到:“你个蛇蝎妇人,我哥对你那么好,你为何要杀他!!!”
另一女子眼睛有点三角眼,嘴角下垂,但眉目还算慈蔼,她痛哭道:“大人可莫要听她乱说,民妇和常哥在一起十多年,恩爱有加,不信大人去村里问问,我怎么会害他......”
沈是凝眉逼近她问:“这可是杀人的大罪,你可有人证物证,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今日便要拿你!”
妇人愚笨,被吓一下便慌了道:“大人,有!我有人证,我亲眼看着常哥被烧死的!”
沈是咄咄逼人的说:“你亲眼见他,为何不救他!你们不是很恩爱!”
妇人哑口无言哭了出声来:“大人何苦逼我一个弱女子,火势那么大,我只听见里头惨叫,还能冲进去么,呜呜呜呜......死了相公还被人欺负,常哥你死的好惨啊。”
“那是本官冤枉你了......”沈是有些动容的说:“你当真见到他惨叫活着?”
“可不是嘛,民妇和常哥多年,一定不会听错的。”说罢,又拿袖口擦拭眼泪起来。
沈是冷笑出声:“李捕头、顺和,你们去把猪肉佬送的两头猪抱出来,再拿一个大的铁箱子。”
众人早已习惯他行事蹊跷的破案手法,依言去拿,更有如张捕头这般的拿起笔做上笔记来,增加知识以便下次自己用。
顺和将装有两头猪的铁箱拖着空旷的路中,回道:“老爷,放好了。”
沈是说:“杀一头。”
顺和手放在一只猪上,五指微压,便见那只猪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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