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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下一位。”奎泽尔说。
瘦小囚犯:“……?”
他旁边那位穿着深红色囚服的超重刑犯也有些猝不及防:“呃……”
奎泽尔:“下一位。”
囚犯们:“……”
奎泽尔医生花了3分钟解决掉了这次互助会,然后目光在略带不甘的囚犯中间扫视了一遍,语气中隐隐含着些疯狂的愉快:“可以离开了——伙计们?”
囚犯们不敢有异议,灰溜溜地离开了自己的椅子。
直到下午三点钟,再一次花了几分钟时间把囚犯们赶走的奎泽尔医生一脸不高兴地瘫在椅子上啃一颗从冰箱里顺出来的甜菜头,越想越烦躁。
她只是去厨房逛了一圈探查地形的工夫,就被警卫告知现在是酗酒者集体治疗时间,他负责在这里保护她的安全。
和监工。
此事说来话长。毕竟雇佣精神科医生还挺贵的,而且被囚犯杀掉的话,中间还会有一段青黄不接的空窗期,这都是潜在的损失。张典羽肯定要派个警卫来寸步不离的跟着。
也就意味着奎泽尔医生失去了跟她的小布丁接头的机会,她愤恨地啃着甜菜头想。
警卫手中抱着电击枪,丝毫不受她满含杀气的眼神的影响。
另外,最让奎泽尔医生感到窒息的是,这个互助会从每天早上8点持续到晚上11点钟囚犯宿舍熄灯,中间只有两次用餐时间——但对于她而言没什么区别,还是在这个食堂。
她感觉自己现在已经被熏香肠的味道浸透了。
她甚至还是一根会啃甜菜头的熏香肠。
“我要见典狱长。”奎泽尔医生终于忍无可忍地对警卫说。
警卫尽职尽责地去通报了她的要求,很快回来告知她典狱长就在办公室里等她。
殊不知此时张典羽也正想找她来谈话,他对于今日的酗酒者集体治疗通过率感到十分痛心。
上一个心理医生的效率已经让张典羽很心疼他每期200美元的花销了,要知道每天至少要安排6-7期治疗方案,这简直是在顶他的肺。
如果说上一位心理医生让他感到心痛,那么这位奎泽尔医生的消极怠工简直让他窒息。
今天已经进行了5期治疗方案,通过率是惊人的共0位,0%。
“医生,”张典羽对走进办公室的女精神科医生说,“……您对囚犯们的要求是否过于严格了?我发现今天的治疗通过率暂时还是0。”
奎泽尔医生想了想:“原来要让他们通过才可以?”
张典羽:“……”
“也就是说,”奎泽尔医生歪着脑袋,一缕金色的发丝从她耳边掉落下来,比起原本一丝不苟的发型来,反而似乎更适合她一点,“只要让他们都通过治疗方案,我就可以离开那个该死的地方了?”
“这么说倒是没错……”张典羽有些迟疑,“但我没想到的是,竟然还会有人不喜欢食堂吗?”
要知道囚犯们可是很喜欢在食堂里打台球看电视举杠铃的啊。
“我只喜欢一种食物……”奎泽尔医生笑容诡异,“那就是我的小布丁。”她顿了顿,“以及他喜爱的柠檬奶油夹心巧克力,小乌龟形状的。”
张典羽:“……”
糟糕的是,他刚雇佣的精神科医生显然不太会数数。
奎泽尔医生重新回到了弥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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