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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每次都这么凶。”

祁薄言于被下捉住了他的脚踝,把人拖到自己身前,再次压得个瓷实。

“纪先生,满足纪太太的需求,是你作为丈夫的责任啊。”

纪望的无名指被咬了一圈,牙印顺着纹身绕了圈。

祁薄言说:“我要去学纹身。”

纪望:“你学来做什么?”

祁薄言捧住了纪望的臀:“在这里面纹我的名字,就不会有人看见,也不会有人发现。只有我能看,能摸,能舔。”

说完后,祁薄言就被纪望踢了一脚。

很疼,疼得祁薄言更凶地还到了纪望的身上。

晨起的日光将天空染出一片粉蓝色,纪望穿上了的睡衣外套,拿着一把花草剪子站在院子里头。

他手里夹着一根烟,没抽,该戒了。

祁薄言不喜欢的东西,他也要学会不喜欢了。

风吹着脚踝有点凉,祁薄言从门后走了出来,扶住了纪望的腰。

他才洗了个澡,纪望就不见了,站在这院子里头。

祁薄言:“你站在这干嘛?”

纪望举了举手里的大剪刀:“做一件我早该做的事情。”

祁薄言:“什么?”

纪望用剪刀指了指那个花房:“你不是怕那个地方吗?”

这么多年,不敢碰也不敢收拾。

像一道无法愈合的陈旧疮疤。

祁薄言害怕那里,怕到连窗子都关上了。虽然祁薄言说是窗子是为了囚禁他,才改造成那样的。

可纪望猜测,更多的原因大概是因为林宛言自杀在了那里。

祁薄言搂住纪望:“我们进去吧。”

纪望没动:“你想留下那里,我们就留下来,你不想要的话,哥哥就帮你推平它。”

他是第一次用哥哥的自称,不太习惯,只是这种时刻,他觉得这个称呼更加适合,能够给予祁薄言安全感。

纪望可以为祁薄言做一切,解决他害怕的事物,他担心的问题,他想要的未来。

祁薄言抖着睫毛,直勾勾地看着纪望半晌,才轻声说:“不要留下。”

纪望按着他的脑袋,把人抱到了自己的怀里,他感觉到祁薄言的眼泪沾湿了自己的肩膀,他没说不要哭,只是低声道:“好,我帮你推平它。”

那所象征着祁薄言噩梦的房子,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已经被推平结束了。

工人们操作着工具,发出巨大的轰响时,祁薄言正待在纪望的小家里,喝哥哥亲手给他煮的糖水。

最近他也在治疗失去味觉的问题,味道是一点点回来的,最先尝到的,是甜味。

品到那淡淡的甜时,他正和纪望接吻,对方嘴里含了块果糖,是桃子味的。

而事实证明,盛放在太阳下的鲜花,能开得更加鲜艳。

又一年的夏天来临时,祁薄言公开恋情的消息,已经渐渐消了下去,再无当初血洗热搜榜足足半个月的夸张程度了。

网上什么猜测都有,从祁薄言出道的合作对象,再到绯闻,甚至连纪望都有份。

陈导告诉他,那部武侠电影入围了国内知名的金影奖时,纪望正在拍摄跟陈导合作的第三部 电影。

他演的角色是一个花农。

纪望连脏兮兮的手套都没摘,先跟陈导说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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