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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孩子以后。
只不过有件事情,纪望想不明白,他看向李风:“你知道他为什么要选择当艺人吗?”
既然能开公司,何必自己去当艺人。
说实在的,纪望不认为像祁家这样的家族,会乐意看到继承人做明星。
他也就随口问问,没想到李风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因为纪老师你是演员。”
纪望愣了,他消化着李风的话,半天才艰难道:“因为我?”
李风垂下眼,迟疑半响,他很少说这样的话,语气中满带为难,还是坚持道:“如果可以,我希望您能够一直在他身边。”
这句话李风说得非常郑重,近乎请求。
纪望复杂地看着李风:“你……”
李风抬眼,注意到纪望的神情,好笑道:“我对祁爷没有其他的感情,纪老师放心。”
纪望尴尬地移开目光,他确实没控制住浮想翩翩。
李风认真道:“祁爷是我的恩人,我希望他能过得好。”
纪望好奇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风却好像不愿多说,纪望没强求。
里面的祁薄言睡沉了觉,不知外头两人为他操碎了心。
晚上九点的时候,祁薄言终于醒了,一醒就开始喊饿,要吃纪望做的面。这次纪望没有放过多的盐,见祁薄言吃得香,忍不住问:“这面好吃,还是上次那个三明治好吃?”
祁薄言掀起眼皮,懒洋洋地说:“都好吃。”
纪望犹疑半天,还是没问,祁薄言却好似感觉到什么,补充一句:“上次的三明治,哥哥果然是故意做成那样。”
纪望哈哈两声:“上次是我发挥失常,以后不会再那样了。”
祁薄言喝了口汤:“是吗,我还以为是我在床上太过分了,所以你报复我。”
纪望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不过一颗心终于安定下来。
原来祁薄言不是吃不出来,只是装出好吃的样子,这让存心试探的纪望,多了几分内疚。
用过饭后,睡了很久的祁薄言精神很好,甚至有点兴奋:“哥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抓上钥匙,带上伪装用的东西,假胡子和厚底眼镜,直把纪望看得想笑。
祁薄言扶了扶镜框:“谁让我戴了口罩,还是有人一眼把我认出来了,不这样不行啊。”
配合着祁薄言一起带上伪装,两人坐上祁薄言开来的车,一辆低调的小车。开了一个小时,驶入一个高档小区。
纪望知道这里,房价很高,住客非富即贵。
“这里也是你的房产?”纪望问。
祁薄言扶着方向盘:“我小时候住的地方。”
提到这,纪望忍不住正襟危坐:“这么晚过来好吗?”祁薄言没有提过他的母亲,纪望也不清楚祁薄言妈妈的状况。
只不过网上传的那个与祁向南自杀的女子,是祁薄言的母亲吗?
他试探性地问:“我不用买点礼物吗?”
祁薄言驶入地下停车场:“我妈走了好多年了,你不用准备。”
纪望不说话了。
从地下停车场上进入别墅,打开灯,屋里没什么灰尘,看起来有人定期清理。
装潢简单,色调冰冷。祁薄言手指滑过墙面:“以前这屋太华丽了,我不喜欢,我妈死了以后,我全部拆了,重新装了一遍。”
他回头问纪望:“你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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