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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晃动的车窗玻璃上,忽然耳旁传来了细密的雨滴声,下雨了。
下雨天总让人忍不住回忆过去,纪望想起了他与祁薄言的第二次见面。
还是那个酒吧,还是那个嚣张漂亮的男孩,站在舞台上声嘶力竭地唱着歌,纪望都替他心疼嗓子,他站在台下,四周不少人是冲着祁薄言而来的。
他们都喊着祁薄言的艺名:“mortífero!mortífero!mortífero!”一句拗口的葡萄牙语。
意思是致命的,纪望在台下看着台上的祁薄言,觉得这个单词虽然难念,却很适合祁薄言。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祁薄言不用自己的真名,他觉得祁薄言这个名字更好听,更能准确真实地感受到祁薄言本人。
只是这个感受有几分可笑,他们不过见过一次,还谈不上什么真实感受。
随着音乐的音调逐步攀高,祁薄言把话筒摘了下来,站在了舞台的边缘,身体摇摇欲坠。
他还在唱,眼神嘲弄又挑衅地看着舞台下方。任由观众们涌到了台前,有人的手要攥住他的脚踝,纪望倒吸一气,心都提起了。
紧接着下一秒,祁薄言毫不客气地将那人的手踢开,这让纪望松了口气,忍不住替祁薄言担心。
这个omega最好不要经常玩这么危险的事,要是真的被人拽下去了怎么办。
他望向大汗淋漓的omega,看着对方的皮肤在汗水下闪闪发亮,看他因为热而解开的扣子,omega随手把外套脱下,扔到台下,就引起了众人的哄抢。
纪望没有去抢,他眼里只有台上的祁薄言。
因为大家都去抢外套,反而让纪望身边拥挤去了不少,人都挤在另一边,就留纪望站在原地,反而显眼。
祁薄言的目光自然被这里的异样所吸引,他看着纪望,轻轻挑眉,眉上的钉子闪闪发光,让纪望觉得有点疼。
但mortífero的注意力不会久久停留在谁身上,他也仅仅只是看了眼纪望而已。
一首歌唱完了,抢赢外套的人已经把祁薄言的外套穿在身上,哪怕肩袖的地方已经被扯破了。
纪望看到那人满脸痴恋地吻着祁薄言的袖子,心里有点不适。
他离开热闹的人群,来到了后台。在去找祁薄言之前,他身上出了不少汗,信息素也有点外溢。
纪望准备去冲洗一下,以免冒犯到omega。
后台人来人往,下一波表演的乐队马上就要上台,纪望看到了洗手间的牌子,逆着人流的方向往里走。
推开那扇洗手间的门时,纪望并没有感觉到手上传来轻微的阻滞感,他用力推了出去,一声清脆响声,是金属弹到了墙面的声音。
纪望看到洗手间的墙上,靠着他想要见的人,祁薄言。
而他身前,压着一位beta,正把手放在了祁薄言的裤腰带上。
纪望仿佛觉得有根神经断了,在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把那个beta粗暴地推到了墙上,反扣着对方的手,凶狠道:“你想对他做什么?”
刚才那些mortífero粉丝的狂热,他是看在眼里。
beta因为疼痛粗声喊着挣扎,英俊的脸扭曲着,他冲纪望吼:“你他妈谁啊!我俩是你情我愿!”
纪望愣了,他望向祁薄言,以目光寻求答案。
虽然没有得到祁薄言的答案,但纪望的脖子已经因为窘迫而泛起红来。
脑子里,纪望想起了任燃对祁薄言的评价,浪荡成性。
或许真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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