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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来一个膀大腰圆,面目凶狠的男人,夺过电话吆喝尤洁:“你有钱?”
尤瑕不知道尤洁说了什么,他只听到:“你弟弟被你老子绑了,不想我摘了他器官,明天拿钱来赎人。”
说完,金哥就挂了电话。
尤瑕看他:“我姐没有那么多钱,你想要钱,把我放开,我摘尤岩器官还你。”
“那可不行,你老爹的器官那么老旧,能卖多少钱。而且你姐都没说没钱,你操什么心。你的小命能留到什么时候,就看明天喽。”
说罢,金哥哼着歌走了。
第二天,金哥带着人把门打开的时候,看他的眼神,欣喜雀跃,“你小子,倒是个好命的。”
尤瑕愤怒地看着他。
金哥朝手下使眼色,派人把他手松开,还替他开门请他出去。
尤瑕掠了眼金哥腿边的箱子,面无表情转身。
在荒郊的废弃厂子门口,一个黑色越野停着,高挺男人立在门前,微蹙着眉,看到他走了过来,拍拍他的肩膀。
“我姐还好吗?”尤瑕说完,眼泪忽然就落了。
他不知道,是邹高翰把纸递过来,说“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
尤瑕:“这个钱,是你和姐姐……”
“没事,钱的事不用多想。”邹高翰揽着他,“上车吧。”
在他坐下后,邹高翰递过来一个豆腐,还开玩笑:“你姐非让带的,又不是坐牢,去什么晦气,你不想吃就放着吧。”
尤瑕却是接过来,大口大口往嘴里塞。
尤瑕含糊告诉乐小归,之后为了安全他就转校了,不联系他是因为怕尤岩连他也盯上。
事实上,那天过后,尤瑕也确实安全了,尤洁出面,让他转校去了祁栾高中。
尤洁当初只听说这地方进去的孩子,绝对不能随便出来,外面的人也进不去。当时怕尤岩再盯上他,没有来得及多调查,匆忙将他送到了这里。后来知道这学校有少管所之校的称呼,尤洁已经没有能力让他随便转校了,或者说邹高翰没能力再随便调转他的学籍。
邹高翰究竟花了多少钱将他赎了出来,尤洁从没给他说话。
但尤瑕知道,在那不久后,尤洁和邹高翰的婚事彻底完蛋了,邹家那边彻底将尤洁看做拜金贪钱的女人,坚决不准这样的人进门,邹高翰为了尤洁,和原本的家庭脱离关系,定居在雰城,和尤洁过朴素生活。
也是因为那段时间尤洁和邹高翰面临着邹家的诸多磨难,若不是如此,再不济,尤瑕也会转校。
尤洁知道这学校恶名后,一直心有愧疚,尤瑕笑,“这种瞎话你也信。”
因为褚善知的出现,尤瑕多想了一些祁栾的事,祁栾少管所这名声一点不假,刚转去的时候日常被监管,尤瑕还是重点考察对象,学校还有一堆垃圾混混要应付,他是真没时间和能力联系乐小归。
旁边乐小归听完后,一直在沉默。
直到尤瑕防止自己过多想起祁栾,及时收身看向他后,乐小归才说话,眼眶泪珠闪烁,“尤岩那个混蛋呢?”
他咬牙:“我要弄死他。”
尤瑕笑了,遗憾道:“想他死的人太多,你就是插队也排不上,毕竟他坟头的草比你膝盖还高。”
“什么意思?他死了?”乐小归惊讶瞪着他。
“前几天我还刚去给他上了坟呢。”尤瑕摊手。
“怎、怎么死的?”乐小归惊讶。
“寻仇吧。”尤瑕理所当然的口气说着:“沉迷赌博,外面的钱越滚越多,不就这下场。”
乐小归看着尤瑕若无其事的样子,心却忍不住发颤,在他生气埋怨尤瑕的那段时间,尤瑕经历了那么多那些他根本不敢想的。
尤岩,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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