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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要我穿你鞋,出来可就湿了。”
尤瑕:“嗯,穿吧。”
遆景穿着尤瑕的鞋进了浴室,出来时还是趿拉着一张比纸还薄的酒店敷衍鞋出来了。
尤瑕擦完头发,去洗漱池边挂毛巾,结果就看到了自己内裤挂在旁边,湿溻溻还往下滴水,他目光滞了一下,走近闻了下,动作看上去有些微妙,随后意识到自己干什么,尤瑕眼里泛上笑意,摇摇头回到床边,也没看到可疑的卫生纸,终于躺会了床上。
遆景当然不知道尤瑕在外面干什么,隔着水声尤瑕都能听见他愉快地哼歌声,轻松又自在的,丝毫不像之前陷入在回忆里时,那个冷漠阴森,像在冷血旁观别人残酷人生的遆景。
想到遆景的话,尤瑕眼沉了下来,拿过手机,来回翻了翻,凌晨【大家要发粪涂墙啊】还有人在活跃,尤瑕看的脸越来越冷,浴室门传来声音,他将手机放了回去,表情重归平静。
遆景把尤瑕鞋放在他下床那边,然后走回他睡那边,问:“关灯?”
“嗯。”
室内瞬间陷入黑暗,窗帘拉的严实,外面就是一条破小胡同,连个灯也没有,房间内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仿佛骤然将二人丢尽了一个封闭的密室,空间狭小,呼吸清晰可闻,周围全部虚无,只有身下的床是实在的。
呼的一道风声,浴巾抽出抛向床尾的声音,接着被子掀开,遆景睡了进来。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睡一张床,只是这次,两人都赤|裸着,遆景身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湿气和热气,将两人见仅留的那点空隙都变得粘黏浓稠起来。
被毫不怜惜剥离的浴巾仿佛是个信号,在飞向地上的时候,两人不知谁先动作,转眼就楼在了一起,遆景动作迅猛,力道十足,转身就将尤瑕压在了身下,尤瑕呼吸同样不稳,看不清上面的人,但是张扬霸道的气势,锋利如炬的目光,实在太熟悉。
一上一下相互对视,隔着黑暗谁也看不见谁,只有周围的温度越升越高,无法再隐忍的呼吸酥酥麻麻燃烧脊背,在尤瑕按着遆景背脊拉向自己的时候,遆景忍无可忍的压了下来。
带火的吻一触即燃,毫无间隙,碰撞即交缠争斗,你来我往,吮噬啃咬,横冲直撞,舌尖抵死缠绕,两头饿狼仿佛在争夺地盘,唇舌蜗居的口腔是他们亟待占领的地盘,只差在争斗间留下自己的印记。
占有欲十足,圈地概念强烈,欲|望也在滋长丛生。
“撩拨我?”遆景的声音低沉性感,带着黏着的吻,夹在唇舌之间,质问时,躁动不安的手仍在行走着兴风作浪。
“你敢吗?”尤瑕问。
“激我啊。”遆景呵了声,动作更大,吻得越深越狠。
尤瑕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一道声音,几乎引得遆景颅内高|潮,某处都开始隐隐作疼,忍得难受。
尤瑕的手及时探了过去,力道不轻不缓,却瞬间缓解了要爆炸的遆景。
“啊……”
几乎在最后,双双在手心释放。
遆景压在尤瑕身上不停呼气,尤瑕手指摩挲着他的腰,呼吸零乱,唇间带水,没比他好到哪去。
遆景听着他和往日清冷模样完全不同的紊乱呼吸,摸着他熏热的脸,突然笑了一声,比吸了事后烟还飘然快乐。
尤瑕脸动了动,似乎疑惑,追着他笑声望向他看不清的脸。
遆景低头,在他嘴唇上舔了舔。
“早知道你会这种方式安慰人,第一次见你我就给你讲故事听。”遆景说,“正儿八百的。”
尤瑕:“……我可能会拿十字绣的针扎死你。”
“哈哈……”遆景闻言,笑的身体都在颤,压得尤瑕胸腔都微微发颤,遆景下面刚软的东西,又开始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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