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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哪怕遆景要他赤身裸|体还故意夹着香烟,自己却衣冠整齐,抬着下巴隔岸观火般看他。
目光像一簇簇小花苗,在他脱掉最后一件衣服,弯腰给自己穿丝袜时,星星点点的在他蝴蝶骨上跳跃燃烧,灼的他白皙后背绽出朵朵粉红,灼热感都缓缓涌了上来。
直到一点清凉,蜻蜓点水般突然落在身上。
遆景从身后将手背轻放在了他背脊,顺着脊骨往下滑……
尤瑕顿了一下,接着从容地穿衣服。
遆景像个十里洋场的花花公子,只动手,目光更轻佻,却不上来帮忙。
尤瑕气息都有些乱,才终于穿好了衣服。
连假发都换了,气度清冷,透着丝女气,性感不过分妖娆,一尾凤凰,涅槃重生,桃之夭夭,国色天香。
只灿白耳朵边镀金边的香烟,打破了女性美,又透着股男人劲,是那种食之有味的,惯会招来浪蝶野蜂的坏男人味。
尤瑕转身,双臂攀上了遆景的脖子,“满意了?”
遆景:“尚可。”
“能让你在寝室留多久?”尤瑕笑。
“今晚。”遆景答的毫不犹豫。
尤瑕有些失望,“只是今晚?”
“不然呢?”遆景松开了他,“我们连炮友都不是,只看看,一晚就够腻了。”
尤瑕扫了他一眼。
遆景回到自己书桌前,隔着距离看他不满。
尤瑕将烟取下来,摩挲着他的烟头,眸光流转,看着他有些色|情的笑,然后低头,嘴含上他咬过的地方,叼着烟走近问:“这样呢?”
“会吸烟?”遆景问。
“你觉得呢?”同样的答案,尤瑕又还给了遆景。
两人相视一笑,似两个老狐狸都在笑对方原来的假,争夺情|欲的主导权,谁都不由自主包裹了自己。
尤瑕手探上遆景的裤子,他站着没动,任他动作。
尤瑕摸出打火机,动作同样老练的点上香烟,长吸了一口,烟火在口腔燃烧,尼古丁似在肺部燃烧,兴风作恶。
侧头,他将烟吐了出来,一个个白眼圈漂亮升起来,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眼前的烟雾,目光微醺。
下一秒,遆景扣住他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来。
这一晚,谁都在压抑。
几乎在他动作的时候,尤瑕就抱住他的脖颈,踮着脚尖更激动地吻了上来,将他死死压在书桌上,两头野兽的较量,在黑暗安静的校园里,激动地上演。
似乎越危险,越禁忌,越激动。
尤瑕几乎在旗袍里探进火热的手心的时候,就明白了遆景那句话。
可惜在边缘线前,谁也没打破规则。
第二天,尤瑕头发凌乱,旗袍扔在地上,眼圈周围有些青黑,透着几分欲求不满。
他转头,对面床铺,遆景撑着头,躺在床上,噙笑看他。
“饿吗?”他问。
尤瑕木然地点点头。
“起来,去吃早餐。”
“嗯。”
周日大早,校食堂当然没开门,两人只当遛弯,在振安大街寻觅吃的。
都没太睡醒,两人对早上这顿饭也都没那么苛刻,随便找了家临街的早餐店,买了豆浆包子吃。
尤瑕有些渴,先喝了几口豆浆,遆景耷拉着眼,精神也有些萎靡不振,倒还有心情慢条斯理地剥着手里的茶叶蛋。
尤瑕夹了个包子咬,第一口下去,脸顿时就扭成了一团,一个普通肉包子,让他吃出了油腻腻白肥肉感,一口下去全是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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