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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和红衣男顿时心慌,他…他们什么也没做啊。
“不要让我再去方蓝找你们,站这给我等着。”遆景阴沉说。
“校…校帝……”两人怎么也想不到校帝会亲自出马,说话发颤,目光畏缩,连个委屈都没敢喊出来。
遆景担忧心切,或是先入为主观念太强,尤瑕昏厥前担心自己娘炮弱鸡人设要崩,谁料遆景丝毫没察觉地上灰头土脸的两人是挨打那个,扔下话抱起尤瑕往外跑。
余飏接到电话时,叼着笔心不在焉,自从上次自助餐再见到他,余飏的生活就又变成了死火山,表面是万年的死灰积淀,但是谁也不知道下面汹涌澎湃的火山何时会爆发,他是那个走钢丝的马戏团猴子,是他先摔死还是安全走完但是过程中被铁丝划伤脚落下一道道伤痕,谁都不知道。
“干什么?”余飏倚上凳子,捏着眉心懒懒问。
“带人来凌阳,给我收拾两个方蓝的,以后我都不想在凌阳看见他们。”
“出什么事了?”余飏冷着脸站起,遆景情绪紧绷,声音死沉,他已经很久没见他情绪如此外露,冷锐充满戾气。
“我小蓝还丢在凌阳,把它送去修,挂了。”那边遆景声音急急带着气喘,飞速交代完就挂了。
镰刀原本要死不活的趴在桌上看试卷,听到遆景声音,立马站起来,“操!老大怎么了。”
余飏眼里飓风狂卷,阴森不定,“走。”
他拿起外套奔出教室。
华成医院一楼急诊室,医生细细检查了一遍后,喘了口气笑,“没什么大碍,就是低血糖,体力不支昏过去了,我开个葡萄糖输一下,小伙子你也不要急,估计一会他就醒了。”
刚才人来的时候这小伙子一脸阴森,把他也吓够呛,以为又是高中生打架闹出大事。
遆景怔了一下,偏头看医生,表情有些奇怪,再看向安定沉睡的尤瑕,半晌吐了口气,“……低血糖。”
“嗯,看来你这位小朋友也知道自己什么情况。”医生指了下从他口袋掉出半落在病床上的棒棒糖,“醒来可以让他吃一个。”
说完,医生离开。
遆景抚着额头,忽然乐了起来,坐在旁边凳子上,拿起尤瑕的棒棒糖,无奈地说了一声,“你啊……”
昨晚从医院回来后,尤瑕一直没睡好,早上也没什么胃口,怎么也想不到,会打了一场架后直接昏过去,醒来,医院里熟悉的药水味和病房的白色墙面让他的头隐隐作痛。
“醒了?”床边,遆景叼着根棒棒糖,眉眼狭长弯弯笑着,挑眉看他。
尤瑕看了眼旁边挂着的点滴,顿了顿,起身说:“谢谢。”
遆景诧异地扬眉,“这话可不像你啊。”
尤瑕掠了他一眼,“像不像你很了解我?”
昏迷前,遆景惊慌的表情又在他脑海浮现。
他晃了晃头,那画面更加清晰,遆景瞳孔微缩,不可置信和后怕交织,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多不符合他人设的情绪复杂又不矛盾的出现在他身上,像柯罗诺斯之神,在那一瞬间,他可以是秩序之父,也可以是混沌之父,情感的反差不因为他的悬殊而消解。
尤瑕没躲开遆景眼里的紧张,所以司法女神朱蒂即便裹着双眼,依旧可以右手悬着天平,来他面前审判。
想到他转身时遆景阴冷看他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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