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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扎般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胃里翻涌想吐却什么都没有。
喉咙就像是被堵住一样,连呼吸都喘不过气来。玛尔斯挣扎着想把喉咙抠开,尖锐指甲划开脖子顿时将地板洒上一滩鲜血。
这是碰瓷呢?
还是突发癫痫?
鹤白感受到从玛尔斯身上传来极度痛苦的情绪波动,当下也赶忙从门口跑了回来。掏出口袋里的小手电扒开雄子眼皮看了看,还好瞳孔对光有反应。
但就在他刚松了口气的时候,玛尔斯身体突然猛地抽搐两下随即不动了。鹤白刚才强制掐住对方下巴,喉咙里面并没有堵塞物。可玛尔斯却依旧喘不上气来,食指放在大动脉上也感受不到跳动。
青年着急起来,翻身直接跨坐在玛尔斯身上。他随手将手电重重的扔到门口试图引起别人注意,同时双手交叠在一起摁在玛尔斯胸口。
精神力如水流般散开,丝滑的围绕在鹤白周围。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双臂伸直便卖力的做起了人工复苏。
在用力按压30次左右的时候,医院的护士终于闻声冲了进来。
青年没有犹豫从玛尔斯身上下来,卡洛第一时间稳住他踉跄的身体。
“他精神力状态不对,你去通知白清让。这个状态更像是精神力的应激反应,宴会厅里肯定放了催化剂类似的东西。”
鹤白眼神冰冷,尽管身体无力的倚靠在卡洛身上。但他的气势强盛,就连想要质问发生什么的克里斯托弗家族的人都不敢上前。
眼睁睁看着这个身高两米的大个子军雌将青年带出走廊。
然而就在鹤白认为今天终于完事可以回到大使馆睡上一觉的时候,约书亚正安静的呆在医院门口位置。明明是开放的大厅里面,可青年的眼神还是一下子就看见了等候椅上的少校先生。
毕竟约书亚出众的气质呆在哪里都很显眼。
想到自己之前还大言不惭的说对方肯定会喜欢他,鹤白难得有些心虚。
然而这个时候卡洛早就很有眼色的离开去找白清让,他这副狈软的身体需要有人照顾。
“鹤白大人。”
约书亚同样心情复杂。他在医院的停车场找到了菲尔斯泰的亚雌弟弟,这可怜的小家伙找不到路正躲在路灯下静悄悄的哭着。
看在对方肿的跟红桃似的眼睛,约书亚心底难得柔软了下领着小亚雌就回到了医院。
刚刚应付完菲尔斯泰激动到颠三倒四的道谢,他便听到休息室传来玛尔斯的声音。原本想加快脚步走开,可当鹤白声音传出来后自己脚步便自动站住。
不得不承认,约书亚很想知道对方是怎么看自己的。
在玛尔斯故意说出那些自己如何钦慕他的话时,少校先生差点直接从门外冲进去揪住他的领子,让对方好好知道什么叫做‘钦慕已久’。
然而鹤白郑重的反驳了对方,甚至还放出话来说愿意追求自己。
他知道这也许只是一时激动说出的玩笑话,可自己仍瞬间心动。约书亚站在门框边上,不由自主地开始幻想两个人结婚之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至于追求过程?
开什么玩笑,只要鹤白哪怕是用漫不经心的语气提一句,约书亚当场就能答应下来。
追他没有过程,约书亚心甘情愿。
就算是以雌侍雌奴的身份与别人共享雄主,他也认了。毕竟像鹤白大人这么好的雄子,约书亚从来没有奢望过那双琥珀色眼睛能够只注视着自己。
“有什么想说的吗?”鹤白一直在看着他,自然没落下他纠结时的神态“想说什么都可以,你我之间不用遮掩。”
“谢谢您愿意为我说话。”约书亚抿起唇。
“谢谢您愿意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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