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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弋却看得很清楚。
这小孩儿,还真是一语道破天机,小孩子都能懂的道理,活了近百年的自诩一切为了爱的人,却都不懂。
凌桓见没人理他,仰头看着游弋:“我说的不对吗?师兄?”
游弋笑了笑,弹了一下他的脑门儿:“说的当然不对,你才不是什么东西。”
凌桓愕然,反应过来:“我……我没有那个意思啊师兄,我是……我是另外的意思。”
“行了行了,我不想知道你是哪个意思。”游弋看向蔺溪,“未免多生事端,我们先离开这里。”
蔺溪轻轻点头,明显神游天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刚要踏出茶馆门口,三人听到里面有人大声咒骂蔺溪。
蔺溪看起来并不为其所动,就跟和自己无关一样,凌桓却气急了,抬脚就想朝他们去,被游弋一把拉住:“你想干什么?”
凌桓急切道:“跟他们说清楚啊,说这一切跟蔺溪师兄没有关系。”
游弋不急不缓道:“你当日告诉那些人,掌门之死跟我无关了对吧?他们有听你的吗?你说什么,他们便信什么了吗?”
凌桓瞬间颓然:“我……总是要说的呀,如果我不说,他们必然会认为是蔺溪师兄杀的人,但我说了,就会有人信我的。”
“杯水车薪,毫无用处。”游弋总结道:“再说你一口一个蔺溪师兄,谁会信你。先回去,我定会为他讨个公道,来日方长。”
凌桓愣怔着,被游弋抓小鸡仔一样丢了出去。
一路上他都是垂头丧气的样子,晚上,游弋和蔺溪说了自己的想法。
总结出来的两点:一,要么静观其变,看到底是不是计允对付他们,如果不是,他们是要先去找计允,还是先解决这件事;二,现在无论是不是计允所为,看起来规律就是,会杀死之前占了游弋送给蔺溪的各种奇珍异宝的人,还有嚼舌根的人。他们可以以此为线索,先发制人,找到幸存者,守株待兔。
蔺溪说游弋打算如何做,他都不在意,游弋让他如何,他便如何。
凌桓插不上嘴,一晚上都蔫蔫的,自顾自地跟小麻雀玩。
游弋说自己再想想,静坐一旁打坐去了,蔺溪也准备打坐,却见凌桓抱着麻雀看着他欲言又止,上次这个样子,就是怀疑那些关于他的道听途说是真的。
蔺溪没理他,犹自闭了眼睛,凌桓立刻冲上去唤他:“蔺溪师兄!”
一脸不耐,蔺溪悠悠睁开眼睛,那眼神在说,有话快说,再打扰我,弄死你。
凌桓瑟缩了一下,抱着麻雀上前:“对不起,蔺溪师兄,我不该听信外人谗言,觉得杀了那么多人的凶手是你。”
蔺溪没什么表示,凌桓鼓足勇气:“虽然游弋师兄不让我跟那些人解释,但你自己呢?被误会的感觉很不好受吧?我想了一晚上,明日我就装成路人,去说那些事情都不是你做的,久而久之,就跟谗言一样,总有人信的,你觉得怎么样?”
“多事。”蔺溪给了他两字评价。
凌桓没有被他打击:“这么能是多事呢,一点都不麻烦的,虽然游弋师兄说了会为你讨回公道,但,多被误解一日就多难受一日,多一个人信你,就会多开心一分啊。”
蔺溪似乎很无奈,游弋闭着眼睛都快笑出声来了,凌桓这个打破砂锅问到底,无论对方是谁都要把话说完的毛病,跟蔺溪对上简直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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