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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你不在?”望月优漱不满道,“他马上要参加比赛,要是哪里伤到了,我这么多天的努力就白费了。”
西蒙干笑了两声:“我看他不像是惹事的人。”
“还是个小孩,要守着。”望月优漱说。
“他这么大了,我怎么守得住。”
“我就守得住。”
西蒙坏笑了两声:“你守着他是不是对他有意思啊?”
望月优漱微笑着反问:“你觉得呢?”
“这你就没意思了。”西蒙套不出望月优漱的话,放弃了这个话题,说,“你那边搞定了吗?布莱恩知道你放纵了两年还跑去收了个徒弟,是不是要被你气得吐血了。”
“没有,他答应把冰场借给我了。”望月优漱很轻松道。
“哈哈哈!”西蒙大笑了几声,“别装了,一个多星期才搞定,你跟布莱恩做什么交易了?”
“没做什么交易。”望月优漱说。
西蒙说:“那你编舞找了吗,我听小可爱说他的节目都还没出来。”
“没找。”
“不是没多少时间了吗?我还以为你早就安排好了,这不是你的风格啊。”西蒙担心道,“我看他挺着急的。”
望月优漱淡淡道:“有我在还找什么编舞?”
“靠,你认真的?”西蒙觉得惊奇,“你给他编舞?”
望月优漱“嗯”了一声。
“你觉不觉得你变得有些奇怪。”西蒙不怀好意的问。
“不觉得。”望月优漱慵懒的撑着头,“你为什么这么说。”
“你对他太好了。”西蒙说,“以前你自己都不爱给自己编排节目。”
望月优漱垂下眼眸,长卷的睫毛在眼睑下映出一片阴影,他缓缓说:“可能是因为我老了。”
“……”西蒙觉得望月优漱对老字有什么误解。
相遇出来的时候,正好听见了望月优漱这句话。
他顿住了脚,看着望月优漱的后背,心里不是滋味。
如果望月优漱没有退役,这两年的时间,应该是他运动生涯最辉煌最宝贵的日子。
尽管是现在的年纪按照一般花样滑冰运动员的退役年纪来算,望月优漱也不老,一点也不。
“你好了?”望月优漱转过了头,他笑着挂了西蒙的电话,琥珀色的眼睛亮亮的看着相遇,说,“我们出发吧。”
望月优漱站在门口等着相遇换鞋,不经意间,就看见了门口挂钩上那一抹扎眼的红色。
他上下看了看相遇。
相遇穿好鞋后取下了大衣,然后把围巾给取了下来,随便挂在了脖子上。
“你新买的?”望月优漱问。
相遇低头看了看围巾,没有回答。
他不能说是安德烈送的。
一是望月优漱和安德烈关系本来就不好,二是他跟安德烈去过冰场练习。
说多了会被望月优漱发现。
望月优漱笑了笑没有继续问。
望月优漱是自己开车过来的,等到开出去一段路程之后,相遇才想起来问他们会去哪里。
“去布莱恩的故乡。”望月优漱弯着眼睛回答。
“会要多久?”相遇问。
“三个多小时,你可以在车上睡一觉。”
相遇愣住了。
那他岂不是很早就开车来接他了?他不是最爱睡懒觉了吗?
……
……
布莱恩的故乡就在莫斯科偏远郊外的小镇上,每一处房子相隔都很远,绕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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