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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我希望以后走的的每一条路,爬的每一座山,都能与你携手。”
铮铮誓言就在耳畔,桑榆抱着他的腰:“干嘛这么煽情呀,我信就是啦。”
嘴上是这样,心里却感动得无以复加。
旁边的游客换了一批又一批,桑榆被戚长柏拉着,走走停停不急不慢地往上爬,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十指相扣的手,有薄薄的汗,可谁都没有松开对方。
晚上十一点多到的中天门,桑榆被戚长柏拖着合影,他喝了几口水看着呼吸依然平稳的戚长柏感叹:“我是不是需要锻炼一下。”
戚长柏经常晨跑,在家没事儿还能驮着桑榆做俯卧撑。
桑榆再瘦也是男的,骨头重,人也不矮,小伙子能驮着他来几十个,在一般人里算体力很好了。
桑榆捏了捏他的肱二头肌,戚长柏蹲在他对面揉他浓密的头发,然后做贼一样在他嘴上亲了几口:“那倒不用,你每晚换姿势不喊累,我就能好好操练你。”
桑榆:???
桑榆一口水呛在喉咙差点喷出来:“哥哥,不要一言不合就开车好不好,给我一点准备。”
借着暗淡的灯光,还是能看见戚长柏幽深的眼睛,他正勾着嘴角坏笑。
这才到半山腰,中天门这边有许愿树,桑榆想等早上坐缆车下来许愿。
两人继续赶路,戚长柏伸手给他,桑榆乐呵呵地牵住,没乐两分钟,就听到这人漫不经心地逗他:“想不想来个室外普勒?”
桑榆打他一巴掌:“你能别到处开车吗!”
海拔高气温低,冷的要死的地方还有人想来一发,也不怕冻坏小弟弟!
戚长柏逗够了人,这才心满意足地往前赶。
前路漫漫,人来人往,桑榆又听到他问:“给你唱歌好不好?”
桑榆还记得除夕那晚抱着尤克里里哄他睡觉的戚长柏,温暖又迷人。
戚长柏牵着他,低声唱起了陈医生的明年今日。
男生的掌心火热,桑榆发音不准地跟着他哼唱:在有生的瞬间能遇到你,竟花光所有运气。
他们唱得很轻,但还是有路人侧目,即便看不清脸,两个牵手唱歌的男孩子已经不难猜出关系。
桑榆已经不在乎了,他们本就是恋人,何必在意别人的眼光和想法,那些人又不能替他们走以后的路,更不会影响他们的生活,说到底,谁和谁相爱相守,又需要别人准许呢。
凌晨两点到的南天门,戚长柏和他去租了军大衣,快二十岁的年轻人已经学会对气温低头。
往前是碧霞祠,也就是据说很灵验的泰山老奶奶,戚长柏看了攻略,告诉他先在这边磨蹭磨蹭也行,太早到也看不了东西,山顶风大又冷,不如先吃点东西。
两人在手机上选了一下,还是决定去日观峰。
四点多的时候桑榆觉得又累又难熬,戚长柏找了个地方坐下,抱着桑榆和他接吻。
不算隐蔽的石块旁,桑榆整个人都快被戚长柏揉进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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