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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不同,靡音你懂我的意思。”毓兰的语气带了几分急切。
靡音苦笑道:“对不起,夫人,我不能承诺你。爱不能靠承诺,爱只能由心做出判断。”
听到靡音的话,毓兰迫切的眼神变为了灰白,嘴角浮起一抹虚白的惨淡笑意,喃喃自语:“是呀!爱不能强求。”
见毓兰夫人这般模样,靡音心有不忍,她对这种深入骨髓的爱没有抗拒力,她温柔一笑道:“不过,夫人我答应你,会尽可能的对他好。”
毓兰那死寂般的容颜又浮起了希冀,她笑着望着靡音,感激的说道:“谢谢你,靡音,你是个好女孩,难怪独贤对你另眼相看。”
靡音摇了摇头,道:“他对我另眼相看?我可没觉得。”
毓兰脸上依旧保持着温和笑容,眼底却仍然浮动着郁色和愧疚,她缓缓的说道:“独贤从小,便很冷,从来不愿意把自己的情绪透露出来。他很少哭,也很少笑,总是喜欢默默地待在角落中,脸上无悲也无喜。即使在我这个做母亲的人看来,他也是个很难讨好的孩子,他似乎永远都不会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
毓兰恍惚的神情陷入了过去的记忆里,其实靡音对这些剧情的细节根本不知道,所以她很认真的听着毓兰讲述着关于BT养成计的过程。
毓兰的声音轻柔,像捉不住的风:“但有一次,他却自己从街上买回了一只鸟。那只鸟非常漂亮,娇小,羽毛的颜色也是浓艳而斑斓。他并没有露出很喜欢它的表情,但我知道,他是重视它的。独贤每一天,都亲自为那只鸟换水,喂食,即使是练剑,读书时,也都会把鸟带在身边。”
靡音微微蹙眉,觉得殷独贤是一种没有安全感的占有欲。
毓兰话语有些喘,停顿了片刻,又道:“但有一次,当独贤为那只鸟打扫笼子时,鸟趁机就飞了出来,飞到了窗外。我亲眼看见那时独贤的脸色,是一种绝望,还有无边无际的阴暗。他不顾我的拦阻,跟着追了上去。”
靡音看着毓兰虚弱的模样,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喂她喝下。
毓兰感激的看了靡音一眼,又道:“而直到两天后,他才回来。那时,他满面灰尘,似乎是赶了很久的路。而他的手上,正抓着那只鸟。从那之后,他便牢牢地看管着那只鸟,将笼子关得严严实实的,并且喂食也很少,让那只鸟没有力气高飞。一个月后,那只鸟便死了。独贤将鸟葬在院子里,他站在那里,站了一天一夜,不吃不睡。他的眼中,是一种迷茫,他不明白,自己对鸟这么好,为什么它还要离开。”
毓兰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眼角有泪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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